住了多年都见不到这种花,父帅还留他在孟府小住。”
良久之后,一室云收雨散,孟瑄满足地拥着汗湿的娇躯,轻轻摩挲。她昏昏欲睡,或者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门上却传来一阵急叩的声响,咚咚咚!在黑夜中显得如此不和谐。
门外静了一刻,那个嬷嬷不再说话,但是隔着一扇雪白窗纸,分明还能看见她臃肿的轮廓。侧耳听时,那嬷嬷喘息急促,似是内心非常紧张。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杨嬷嬷充耳不闻,靠着门笑道:“不瞒奶奶,那边儿的梅园出了事故,一院子的人都被吓醒了,也就您这里还能安然睡觉。因您是三间园子管事的人,姨娘们才让老奴来请示奶奶的意见。”
孟瑄咝着冷气,裸|露着蜜合色的光洁肩头,床头烛火的影子在他的脸上轻盈跳跃,如一只俊美慵懒的野兽。何当归见他表情痛苦,于是从床头小柜中取出一只药酒瓶,倒在手心里一些,揉热了搁在孟瑄身上,孟瑄舒服地眯眼哼哼。
何当归捡起衣物重新给他穿上,反问:“你不是将那小子留给我听用,难道你后悔了?呿,明明手下有一票人,还跟我抢一个熠彤。”
“我没有。”
带着无限热力的掌心,轻柔而坚定地分开了她的双腿,高大健硕的身躯一寸寸挺进。当坚硬分开柔软,两人同时喘息,他拥抱着颤抖的娇躯,以体温融化她,驱散黑夜的寒气。
薄荷见吵醒了何当归,又听她的声音似感染了风寒,对那杨嬷嬷更加不满。她连忙说:“小姐您快上床歇着,奴婢让山楂煎了姜茶送来,杨嬷嬷有什么说的,奴婢记好了明儿回您。”
“什么?朱权还住下了?”何当归的眼睛一圆。
何当归甩脸子说:“可是什么可是,这是你揽下的活儿,你不认那孩子,廖家也不知道那孩子的存在,难道要让他去官府的慈幼局?还是流落街头?”
“孟瑄你别这样。”她不安地扭动着,“我、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
“没多要好,不过朱权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又是个难以捉摸的人,这才约定一起对付他——手往下点,我的胸口也痛,还有肚子。”
“他的伤治好了,不过不再想回罗东府。他说自幼在东北长大,想回那个地方寻找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