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商氏那样儿的,全是因为在家里憋成神经病了,所以吃饱了撑得找别人麻烦。药丸有毒是被二房的王姨娘揭出来的,我可听丫鬟说,王姨娘跟商氏走得很近。”
廖夫人抿嘴一笑,欢喜地说:“孟家子弟文秀武强,人才辈出,能跟苏夫人结亲家,我想没有哪家会拒绝。只是不知,夫人是想给哪个公子议亲?”
“怎么这会儿回来了?”何当归迎上去,为他除下外袍,体贴地问,“可用过晚膳了?可去拜见过婆婆了?爷想喝什么茶?”这几日孟瑄的心情好像不大好,她说话都赔着两分小心。
青儿不顾烫,呼呼喝着说:“商氏这回阴沟里翻船,可算能消停一阵子了,只是茶水为什么会变成紫色?难道真有人下毒?”
何当归见他这样子,突然有点儿来气,手中的茶叶包往桌上一丢,冷冷道:“七爷不像是拐弯说话的人,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何不当面说清楚?这些天回了孟府,你的人影也少见,话也说半句藏半句的,妾身有哪里不如您的意,您何不一次全说出来!”想吵架?她奉陪!
“当然无毒,商氏也没有失职,可她做得太明显也太过分,于救人的药中下毒,是我身为医者所不能容。单凭这一点,我就不能再继续容忍她。”桃面转寒,银挑子敲在瓷器上,发出叮的脆响。
何当归泡了一壶清心的竹叶茶,低笑劝道:“我知道你从来都不缺少自信,你自惭形秽是假,拈酸吃醋是真。孟瑛这个人,年少得意,又是侯府世子,以前荒唐些也难免的。听二嫂说,那些个汀艺、汀莹、汀苇、汀蓓、汀菀,全都出身青楼,是江南五家青楼的五名花魁。说到底也都是贫苦出身的可怜女子,你过门之后试着跟她们相处一下,说不定能成为好朋友呢?”
席上的菜肴可口,吃得宾主尽欢。青儿却显得闷闷不乐,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我想你,清儿,我没有一刻不想你。”
青儿嘟嘴:“呿——梅园、没缘、没缘分,瞧吧,你给孟瑄小妾的园子取这样的名字,居心不良呐。”她抬眼往门口一扫,哎呀叫了一声。
青儿点点头:“那是一种从海产品中提取出的精华物,只要菜里加一点就非常美味,是我和清宁郡主耗时三年研究出的产品。目前在京城‘美味斋’有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