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五个天仙神女,我只是一个又丑又胖的傻大妞,走在路上都影响市容,这回连斗都没得斗了,唉,我猜孟瑛一定是瞎了眼、人傻了才会看上我。”
陆江北沉吟着说:“既然这样,那一方面撒出人手,四处搜寻高审君的踪迹,不能给他疗伤自救的机会。另一方面,这里所有的尼姑都必须转移和疏散到别的地方,因为她们看见了……我了解高审君的为人,他不会放过这里的任何人。”
百招之后,高绝的黑衣已被血浸透,握刀的双手冰凉麻木,那一口八十三斤的刀,首次感觉沉得握不住。
转眼第二日,就是孟瑄母亲的寿辰,苏夫人刚刚病愈,因此预备大办一场。天尚未亮时,府里府外的人都忙活起来,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陆江北凝气吹笛,笛音飘到空中,延缓了高审君的行动,然而吹动此笛需要大量内力,陆江北强行吹笛不能长久,局势仍然不能缓解。
段晓楼正抬臂让何当归包扎,随手揉着她的头顶说:“丫头的眼睛真尖,不错,我那一招正中他的心脉,说不定他就此元气大伤,再也不能恢复。”
青儿也在座,像红眼兔子一样,盯着孟瑛那五名小妾看了又看。何当归明白她的心事,凑着一个空隙将她拉到外面,低声劝说:“一个茶壶,一组茶碗,这是每个大户人家的固定格局,你放宽心,我日后自然帮你。”
她惊喘着说:“王爷万不可接近,您在我家家庙出了事,我们如何担得起?”
躲在暗处的燕王目睹了这一切,知道高审君是来杀他的,更知道陆江北、高绝一死,下一个就轮到他了。见陆江北吹笛吹得很吃力,面色煞白,一行血线自唇角流出,燕王心下一横,打算出来助陆江北吹笛。
“不管他元气伤不伤,这招都是致命伤。”何当归笑道,“因为昨晚,我趁你不注意,在兽头上涂了一层绿草汁,原本是帮你打孟瑄用的,没想到最后却用在了高审君的身上。这种绿草汁沾在四肢的伤口上,只会让手脚麻木,但正中心脉的话,封阻了主要经脉,就不能自己给自己疗伤了。这是我在茶露基础上配的专用于高手的药,一滴就管用,高审君这次可没能力复原了。”
孟瑄赌气将头一偏,一言不发地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