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
孟瑄和段晓楼一愣,身上的煞气各自减去了五分。何当归不再理睬他们的南房北房之争,直接回她的北房休息去。
鲜肉小馄饨的滋味果然特别好,然而何当归却无法开心起来。不过饱着肚子难过,总比空着肚子生气好多了。
段晓楼毫不退缩:“是又如何?”
段晓楼亦抱胸道:“本侯爷上次刚惹得母亲生气,在王府救下两名侍婢,结果连累她们惨死,实在无颜空手去见母亲。莫启师太一日不出关,本侯就要等一日,一直等到平安符为止。”
孟瑄哂笑:“若只求个公理,直接命人暗杀朱谷覃,让她为她的所作所为负责,这也行得通。但此案是当着无数百姓,公审出的结果,前因后果了然于胸。这种情形下,燕王仍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护短护得如此明显,实在令人费解。”
“对啊,咱们后日便回家,不跟某些人一般见识。”孟瑄如此说着,但还口出嘲讽,“既然你同情那二婢女,何不将朱谷覃法办,为她们报仇?若能如此,你也不用求平安符了,侯爷你心善如佛,佛祖自会保佑你的。”
“好!”孟瑄回头冲何当归笑,“咱们明日出城,还是住小南庄。”
“是又如何?”段晓楼的黑瞳透出缕缕困惑。何当归从孟瑄身后探出脑袋,正好撞进段晓楼的眸光中。
段晓楼冷哼道:“孟小将军别光顾着嘲笑我,我的确能力有限,无法劝说燕王交出女儿,难道小将军你有办法?”
孟瑄的姑姑孟玉儿在这里带发修行,地位之尊崇,比这里有辈分的老尼更甚。她接待了这半夜叩门的三名不速之客,见何当归衣着狼狈,还送了几套换洗衣裳给她。此刻回房打开一看,何当归有些吃惊,因为姑姑送她的全都是僧衣!尽管用料奢侈,可这个款式……
段晓楼的关注点跟孟瑄完全不同,他听完孟瑄的话大皱眉头,道:“我生平最恨加诸刑罚于女子,尤其是拿她们的肚子做文章的刑罚,就算朱谷覃杀人,她也不该领受此罚。”
何当归试图让孟瑄息怒:“他跟你开玩笑的,孟瑄你何必认真,我是绝对不会一个人睡南房的。天色不早,咱们早些安寝,再这么吵吵下去,老太太都要起来过问了。”
不能弄坏树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