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没有别的法子,如今之计只有找出凶手,绑送到官府处决,才能平息牛家的怨愤。”
李仙茜听完,毫不掩饰失望的表情。她在公主府让人打听孟瑄,得到的回复也是常年不在家,军营里长住,一听就是个很无趣的木头。让她严重怀疑,女人嫁了他就跟守活寡差不多,万一哪天他战死沙场,就真变成守活寡了!
两人争执之间,那边的火光渐渐变小,最后终于扑灭。
何当归还没走近,就被蒲草拦住了:“郡主,那边很危险,你绝对不能过去。王妃让奴婢服侍您,就是担心您会有什么差池。”
蓝衣女人叹一口气,温婉地劝说她:“如果你看见什么,就赶快说出来,我们好报给官府去查。现在你家小姐死了,她只带你一个丫鬟住这里,火事出来的时候,大门也是锁着的。如果你不说清楚,那我们只好把你送去应天府刑讯了。”
“我听说……”李仙茜又趁趁地问,“彭时是你的表兄,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戌时一过,东厢的大门就落了锁。”负责锁门的王嬷嬷跪在地上,向方侧妃报告着,“老奴听说外院分发米糕,于是就离开了片刻,谁知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东厢就出了大事。”
果然,浓妆妇人让人把王嬷嬷拖出去鞭笞四十,王嬷嬷吓得瘫倒于地,连呼饶命。几个人上来拖她,一时拖不走。
“……真遗憾。”
“不好了,不好了!”
想起孟瑄呼呼大睡的憨样,双颊睡成淡淡的粉色,她的唇边漾起一抹连自己都未注意到的笑意。
“……”
丫鬟咳嗽得掏心掏肺,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说着话就过了酉末,一室烛火都点起来,何当归留李仙茜一起做绣活,李仙茜推称乏了,起身告辞。
“清宁?”李仙茜见她一直发呆,遂出声唤她。
何当归一怔,李仙茜这是出嫁前忐忑不宁,来找她问相公的?可她没收到李仙茜要过门的消息呀。
丫鬟目流清泪,捂着嘴咳嗽连连,一双小鹿样的眼睛瞪得老大,里面满是惊恐的光。她侧卧在门板上,视线在一大圈围观的人脸上缓缓溜过去,最后伸出一根指头,哆哆嗦嗦地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