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答,她仰头看她的脸,却在一瞬间被他的黑眸陷进去。她起身找来了纸笔,要求段晓楼把解药配方写上去,她好照方抓药。
听他这么问,何当归心里泛起一种隐隐的不安,难道是她的原因,把段晓楼变得这么消沉,难道他是故意带着胸口的银针与她纠缠,想要死在她的手上?
他温热的气息扑向她烫热的腮颊,狠狠加深了这个吻,他探出舌尖寻找她的粉舌,当两人舌尖一触,仿如通电,两人的身子都深深一震,情欲的危险种子像是被点燃了的焰火引信,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血肉这么红?”何当归皱眉问,“这肯定不正常,对不对?”
何当归死盯着他看了两眼,判断着他是在说谎,还是在说事实。最后她叹口气说:“好吧,即然这样,我让熠彤从地道送你回锦衣府,那里人才济济,我无能为力的毒,他们一定有办法。”
她心头一阵酸涩,握着段晓楼的肩头,盯着他的眼睛说:“世上没有人好得能让别人豁出性命待她,就算那个人再好,她都不值得。我也不值得你这样为我,你有母亲,有朋友,他们都是值得你珍惜对待的人,胜过我千倍百倍。段晓楼,我知道你是受伤之后意志消沉,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把你变得和从前一样健康。请把解药药方写下来,行吗?”
“不要,我已递过了辞呈,不想再回那个地方!”段晓楼面色一白,用恳求的语气说,“让我死在你的身边,把我葬于你院里的梅树下,让我长成一株梅树,陪着你度过每个春夏秋冬,孟瑄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的身边,我却不同。”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冰蚕丝一样的声音压迫过来,“我活着和死了都只为你,你是我唯一最爱的女人。”
在这深深的注视中,他突然面色一变,单手捂着胸口倒下去。
“咚!”
“唔,放开——”
他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当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时,能够在他那双深黑的眼瞳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冰凉的梨花香气,与他衣上残留的玉龙清酒的气味,源源不绝地冲击着她。
不过,庆幸的是,她的药瓶没砸醒孟瑄,却砸停了段晓楼。他从她的唇上移开,紧紧的拥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