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类书,偶尔偷钻进来看。
青儿进房后,何当归又吹了一声狗笛,一盏茶后,雪枭用一辆厨房搬菜用的木板车,将孟瑄和段晓楼推到院子门口停下,叉腰问:“咱家的解药呢?”
何当归想了想道:“这个蒋毅是个心机深沉之辈,今天咱们得罪了他,说不准他还会迁怒你哥。你快回房写封信,向廖之远汇报这件事,让他提防蒋毅,这个人目前仍在锦衣卫中任职,手握重权,非常危险。”
接近段晓楼的时候,她嗅到他也是四溢的酒味儿,显然喝了不少酒,她不由皱眉问:“你带着内伤喝酒?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再拖下去就要真气逆流,手足残废了!”
段晓楼递手给她,她搭了搭就松开,皱眉说:“很重的伤,就算用我的药加上针灸,也得调养半个月。你是不是之前就受了伤,现在又伤上加伤了?是谁打伤了你?我须得根据那人掌力的名目而对症下药。”
“娘子。”孟瑄睁开眼睛看她,“为什么我中的麻药很像从前在罗府时,你给我喝的茶里那种?他们哪来的麻药?快帮我解毒,还有,我的脖子运功过度好痛,帮我揉一揉。”
她冷笑一声说:“好,你也不用幸灾乐祸,我自有医他的办法。明天我就向苏夫人请辞回郡主府去住,我才不要跟杀人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何当归觉得青儿说的有理,孟瑄属于军中逃兵,不能曝光;段晓楼则是一个不该出现在内宅的男人,被人瞧见在她这里,对她而言,后果比孟瑄被保定侯打死更严重!
孟瑄急了,剧烈地咳嗽两声,扯着何当归的衣袖道歉,坚决不让她走。同时,段晓楼倒出乎意料地帮孟瑄说了句公道话:“他昨天打伤我时,并不知我真实身份,我学艺未精,输给一个年轻小子,我无话可说。至于蒋毅今天主要的刺杀对象,也是我一人,是我连累了你们,我马上就走。”
孟瑄咳嗽两声,道歉说:“对不起,我不该回家里住,惹回来这些人,让你无故受惊。”
段晓楼则深深嗅了一口她的幽香,闭上眼睛苦涩地说:“你不在身边提醒我,我如何知道这些。”
他动都不能动,怎么能在没有拜访名帖的情况下通过孟府守卫,顺利离开这里?孟瑄也疑惑,段晓楼刚才还拿一把破钥匙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