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惹着没有意识的她与她纠缠。
齐玄余与孟瑄同为京城人氏,早在他们认识何当归之前,约距今五六年前,这二人就是旧相识了。虽然意气不十分相投,但彼此都知对方是深藏不露的那种类型,反而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意思,大概属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范畴。
何当归瞪大眼睛,挣扎着坐起身,白|嫩小手掩着片缕未着的身子,慌张地说:“我睡到午时了?!相公你为何不唤醒我?我还未给婆婆奉茶!那边岂不是所有人都在等我?你竟然不叫醒我!”
两人巧合地同时走到庭前的老梅树下,再有半步就撞上了,然而速度不减的这两个人,没有征兆地同时定住身形,相距寸余,两道挺拔俊逸的身姿面对面立着。
而孟瑄浅笑如初,显然没被这些话吓到。关于十公主的前世今生,是杜欢临去西北大草原之前告诉他的,不过说得没头没脑,言辞含糊,并非故事的全部。对孟瑄而言,这些信息也足够了,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何当归也一直守着她的秘密,他也不能对她稍稍放手了。
感觉腹下燃起灼|热的情焰,一双大掌立刻毫不客气地抚上凝脂般细致的娇嫩肌肤,肆意爱怜,游离的唇往下移去……
被放肆的目光打量得全身发烫,四下里又望不见半片衣裳,何当归只好将一床被单裹在身上,要下床去柜子里找可穿之物。
被指责的当事人孟瑄却毫无愧意,无良地以手支着头,舒展地侧躺在大床上,修长的双腿在脚踝处交叠,心情大好地欣赏着这一幅难得一见美人初醒图。
“是我娘,你今天一天都不过去奉茶,所以她亲自过来看你了。为夫帮你更衣,娘子?”
确定齐玄余走远后,孟瑄回房。
日已三竿?那就是说……现在已经午时了!
孟瑄不大客气地说:“既然是家母邀请道长,那就去彼处听用吧。”
“不记得了。”孟瑄眼皮不眨地撒谎道,“我问过她,是她本人说的。”
“我能照顾好她,照顾得非常好。”孟瑄冷然宣告道,“不论道长怀着什么样的目的找来,我都劝你打消了念头,否则为了我的妻子和我的家,我只好对不起道长了。她是何当归,也只是何当归。”
孟瑄当然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