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呀!她的身体有什么看头?我看她还不如看自己!”柏炀柏学习遇到了学不通的障碍,头发早已挠成了鸡窝,听何当归如此说,急得他扒起了自己的衣衫,袒露出一片晶莹如玉的胸膛,自辩清白道,“不扎她了,师父你扎我行不行?再教我一遍吧,大不了事后我以身相许。”
柏炀柏点头称是,并保证道:“让她一直睡觉,这个简单,小道摆个锁魂阵,保证十个孟瑄都叫不醒她。不过师父,你还记得俺的字是潜君,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呀,你看上去一脸狡黠、冷酷、无情,与先前大不相同矣。”
何当归勉强答应了,于是又约定了第三日继续传授,还是在夜里,然后隔天夜里又接着来。
“好啦好啦,你太低估为师的保密能力了。”何当归打断他,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方,收妥之后才冲他微笑道,“你我都一样,我的针法虽然是我自创,可也堪称世间瑰宝。针灸的入门口技和施针要领,我都写在这张纸上了,现在就以萧素心的身体为模本,从头到尾施展一遍给你瞧,至于能学会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悟性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一时,锁魂阵被摆好,何当归变装的蓝衣姑娘已经是死人了,她就不能再在众人面前露脸,于是决定去庄外的农舍借住。而柏炀柏要保证明天一白天都没人来打扰萧素心睡觉,于是就在萧素心的床边打了个地铺,要是有李间等人隔着门来问安,他就用口技模仿萧素心的声音,将李间等人支开,不叫他们接近这里。
“混说什么!”何当归轻斥道,“此针虽然玄妙,但也不是人人扎得的,潜君你身强体壮,没事来喂我的针,万一把你扎残了怎么办?你真愿意为学针而献身时,不如就打断一条腿,看我帮你扎好。保管能治好。”
柏炀柏当然不可能有异议,为了这一套针法,他可是在何当归周围徘徊了很久很久了,当然了,开始单纯只是为了针法,后面渐渐的,他又对何当归的人感兴趣起来。
柏炀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谢绝道:“不必不必,师父你别误会,徒儿不是质疑你的医术,而是我天生怕疼怕见血,一疼起来,我就鬼哭神嚎的,到时候把农庄里的人都吵醒就不好了。他们看见咱俩在一块儿,我还没穿什么衣服,这影响多不好。要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