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道,“只是对那位孟公子半点印象都没有,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嫁过人,前几天还在罗府西跨院连夜打珠络,赶着送去给老太太和大太太她们,怎么再睁眼时,就有一个自称是我夫婿的陌生男人呢?我当然觉得他是拐卖人口的人牙子,当然要跑了。”
萧素心这样念叨着,睁开眼睛时,却见一个穿蓝色裙子的布偶小人儿挂在她面前三尺之处,脸上趴着两只晶亮的水蛭,冲她嬉笑着一张红唇,她吓得魂飞魄散,惨叫出声。她只以为这是她思虑过重,睡觉时被梦魇住了,现在不过是在梦里,可当鼻端嗅到水蛭的腥气时,她也不能自欺欺人了,梦境哪有这么真实的?
何当归别开头,不悦道:“说什么怪话呢,我可是你师父,怎么样,怎么处理萧素心?我一直觉得她不错,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
柏炀柏立时被晃动了一下心神,为把水做的佳人掐出水来而懊悔,连忙摆手纠正道:“没、没有!丫头你从前人不知道有多好,我胡说的,我是嫉妒孟小子有福气消受你!从前我对你,呃……你装哭的?”柏炀柏的致歉到此,才发现何当归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滴眼泪没掉,唇儿还弯弯笑呢,原来是在捉弄他。他立刻不忿道:“失忆后还拿老夫开涮,祝你永远找不回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