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做这样的好事了,昨天那个算是‘年行一善’,把我今年的功德都做满了。”
“能永寿的也称不上美人了。”朱权不以为然地挑眉,“女人一过了三十岁,就变成了搁旧了的菜叶,纵死了也不可惜。”口中仍兴致盎然地追问着,“那个女人,为什么比孟瑄还麻烦?她有什么好能耐?”
朱权睨一眼不远处低头照顾青儿的何当归,低声问:“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她看上去也不是一般人,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段晓楼一把丢下肩头的青儿,阻止孟瑄杀廖之远,三个人缠斗一处,孟瑄以一敌二仍然占上风,于是又有四名段晓楼的手下加入战局。那四人都是段晓楼的膀臂,一对六的情况下,孟瑄也无心杀廖之远了,只专攻段晓楼一个,招招见杀机。段晓楼要等自己老婆到八十岁?那他也得能活到八十才行。
何当归听得心揪揪着,猛地抬起头,脑门撞上他探近的下巴,蹭红了一大片。见她面上急成这样,段晓楼帮她揉揉脑门,安抚她说:“蝉衣是我无意中买到的没错,可如今她并不跟着我了,跟常诺家的两个小子跑了,我已叫人去寻找,找到后就给你送去。”
廖之远与何当归一同看他,段晓楼说下去:“她投身佛门,也是好事一桩,不过她父母将一个女儿好端端的送出去,就这样没首没尾的留在庐州,关老爷那里不好交代。”
听到他又旧事重提,何当归勉强笑道:“八十二岁的事,还早着呢,大人的话不可说的太满。请别再给我添罪名了。”
“你定然早就知道,还装什么!”廖之远蛮横地说。
段晓楼听这二人你来我往地互相指怪,只不知怎么还扯上一个关筠,这时,却有他的随行手下上前,给他悄悄说了“马家的事”。段晓楼初时非常吃惊,旋即平复下来,对二人颔首道:“事情我已听说了,我的手下说她方才已在舟并庵削发当尼姑了,可她是跟着我来庐州的,会住在马家,多半也是因为我住在对过的宅子里。这么论起来,要担最大责任的,应该是我才对。”
廖之远被段晓楼的平淡态度激怒,寒声问:“事已至此,你觉得还能怎么交代?”
段晓楼却不知“马家的事”是什么事,只是想了想,说:“是了,我来庐州查案,一路上都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