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看裸着奶|子的她,又哭着要撞壁,被捕快一刀敲晕了。”
看着这样的关筠,廖之远展臂揽着她的残破之躯,深深心痛之余,忽而,他将双眼一眯,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三个字:“何、当、归。”
敲门也不给开,房里的人只是一味的寻欢作乐,动静闹得震天响,路过的人都听得见。邻里们担心孩子也听见了学坏,几个人商量着报了官。官差来了,利利索索查封了他家,查出那些丑事来,不知是吃了什么药,到现在还是男的兴,女的浪。
也就是说,昨夜被关在这里,被丢了散弹春|药的那个人,被马平安父子凌|辱的人……就是他一直对之暗存好感的女神表妹?!
而被关筠诅咒痛恨的何当归,此时被孟瑄困在小巷中,倾诉衷肠呢,反而是绕远路的廖之远先一步过来,毫不避讳地走进来察看情况,带着点儿幸灾乐祸的意味,来看马家的人伦丑剧。岂料入目就见此情形,床上那个披头散发地发疯的女子,怎么……越看越像他的表妹关筠?
师爷和衙役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恰在此时,炕上的女子嘤咛醒来,睁眼就见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杵在旁边,而她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着!窗外还有男人凑头进来看!再回忆昨夜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她不禁疯狂大叫起来,“呀——啊——呀——不要!这不是真的!”
他们打探清楚那孩童的出身,家里有钱的,就狠狠地下一剂荨麻散,设法把孩子还回去,再借着治病的机会上门讨银子。看见孩子受苦,那些人没有不依的,要是家底殷实,几百两银子也能拿出来。倘或拐来的孩子出自贫家,那没啥好说的,几贯钱就倒给人牙子了,搁着也是白费米饭,能倒腾多少是多少。
就在刚刚,这些事全都被一一揭发出来了,是个苦主戚三娘告的状。
这一查之下,更加惊人的情况爆出来了,根据户籍显示,马神婆从前曾出家十多年,而她出家之前,跟那马平安原是一对亲兄妹。又循着这一线翻旧案底,又查出,他们在本籍上就是因为兄妹乱|伦被赶出来,出来后仍不悔改,又在道门清净里地胡混几年,连傻儿子都生出来了。还听说,马神婆在扬州杀了人,判了个秋后处斩,花银子买了替身逃出来。如今变本加厉地诈骗敛钱,来弥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