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地,他知道她呼唤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他,于是他一下子被激怒了,加上先前的怒意,两怒交汇一处,让他更找到了索欢的借口。当下也不再顾及她是否适合继续这场欢爱,毫无顾忌地放开了驰骋,享用着他一个人的饕餮盛宴。
孟瑄更用力的挺进,强迫她接受他的巨大,有了第一次强入,接下来的第二第三很多次也随之而至。
这一场欢爱,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享受过,她受伤了!他把她弄伤了!
何当归一开始以为他甜嘴蜜舌的哄她呢,要说些什么舍不得她之类的话云云,可定睛观望他的神色时却发现,是与之前的色迷心窍完全迥异的严肃认真的脸。当下,她也严肃认真地迅速调整为一名尽职尽责的大夫,要了他的手腕来号脉,把“望闻问切”做足了一遍,才确诊道:“相公你没有生病,只是太过操劳了,只要好好睡个七天八夜,你的心口窝就会感觉舒坦多了。”
孟瑄被骇了一大跳,抖声问:“清儿,你怎么了?!”
孟瑄听她这样说,也怜惜她年少单弱,新承雨露,先罢手放了她,让她拥着被子一样的丝滑长发睡了。可温香软玉在侧,他如何能忍得住,过了一会儿又涎着脸厚着皮来求欢,说保证温柔,她叫停他就停。她才不相信他伪善面孔下的色|欲熏心,摇头说:“你再这样,我就去找青儿睡了。”
借着晦暗不明的灯烛,何当归又仔细看了他一回,突然发现,除了他身上的那些积年大战留下来的伤疤外,还另有一些小而浅的疤痕,其中一部分,她都有印象的。
他本以为有了前两次的润滑,进入一定是毫不费力的,谁知才只过去一小会子,再进入她的时候,下面已是十分干涩。这虽然不影响他的享受,但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样干涩的贯穿,她一定会觉得疼。再低头看一眼她的表情,分明是已经疼急了的样子,脸儿雪白,唇儿失色,额上隐隐有冷汗浮动。他心肠一软,冲刺的动作慢下来,想重做前戏,勾引她的配合。
他再也撑不住那一道寒流的折磨,低吼一声翻过身,将何当归压在身下,厮磨她的雪白纤弱的颈子,扯开她的寝衣。本来都偃旗息鼓了,突然又有了战意,想要惩罚这个不专心一意的小女子,不专心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在跟他好的时候却想到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