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叹息,似自语,又似打禅机,低低道:“众里寻她千百度,我以为她是她,没想到她是你……竟然这样轻易就寻到了,我仍不大相信自己的好运。”
一个饿狼扑食的姿势,他他倏地探出手,握住她纤细的双肩,从后面捕获了她,霸道的拉进怀中,蓄满力量的身躯贴着她的玉背和雪臀,不留一丝缝隙。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覆上了她的酥|胸,孟瑄发出了胜利的笑声,比他以往哪一回打胜仗时笑得都欢愉,把他的话语轻轻灌在她的耳际:“丫头,想我了吗。”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何当归的睡意缓缓褪去,双腮醉着两片桃花,樱唇娇艳若滴,仰望着他问,“你,是不是,刚刚杀过人?”
找到他想找的女人了?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攀附着他,感受他强壮温暖的身躯给她支撑。什么女人,是自己吗?
疼痛只是瞬间,接着就是火烫与饱满,她轻泣一声,被迫容纳他的全部。在他的占有下,她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回头看他亮到可以遮星蔽月的眸子,那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看定她,看清了她每一个的反应,没有遗漏分毫。仿佛想要记忆她的每一个迷醉的神情,深深镌入记忆,永世固存。
孟瑄用细碎的吻安抚她的眉眼,温柔地说:“乖孩子,听我把话说完,我不想在你的面前隐藏任何秘密,所以才把这些事都告诉你——在那一边的时候,我被道圣柏炀柏给算计了,被他拉进了一场荒唐的幻梦里,又被灌了春|药,说什么‘去给一名受苦受难的女孩子解毒’。我完全是被迫的,当时我整个人全然不受自己控制,一下子冲进那座玉竹楼里,做出了那些荒唐事。”
他想看到她更多娇美的表情,于是换一个姿势将她转过来,让她抱住他的颈项,轻轻拭去她面颊上两滴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晶莹,为他先前的粗暴而再三歉然,温存着怀中佳人的每分每寸。不知从何时起,她已不再拒绝,手儿环住他的后颈,腿儿缠上他的腰,闭上一双眼睛,如溺水之人抱到了浮木……
“哗啦!”
窗外江寒连绵数千里,香汤暖浴之中,她却在他怀中翻腾,被他的魔力牢牢掌握在手,再也无力脱逃。
良久,当她从狂喜的浪潮里悠悠退下,在他的怀抱里虚软喘息时,孟瑄才告诉她:“清儿,我已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