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昨天听你和关墨言辞暗昧,我又为他打抱不平起来,这才做了今夜这样的事,可你的表现很好,让你一下子过了关。”
孟瑄也不否认:“来了一小会儿了,跟着关墨进的园子,还帮他解决了园里的几道暗桩,一路‘护送’着他到这里。我想看一看你怎么处理这样的事,而他说想看你求饶的样子,其实我也想跟着看看。原来,你声音发抖的时候这么好听,就像八哥儿的雏鸟在啼鸣。”
她没听懂他的意思,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于是,得到许可的他以缓慢优雅的姿态,慢慢脱下身上的齐月衫,接着是玉带、中衣、小褂、短裤,结实的男性身躯逐渐展露无遗。
“孟瑄?”
“那你恨的人是我,还是他?”其实还是他吧,是原本的那一个孟瑄。
话音戛然而止处,关墨的手轻掐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处,与此同时,他的整个人倒提着斜飞出窗,倏地消失了。而她的身上依然有个男人,两膝分开跪在她的腿侧,双手撑在她的枕边,整个人悬宕在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