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几度探索,有着薄薄指茧的指腹如蝶翼,不厌其烦地反复刷在花瓣边缘,犹如天地间的唯一旋律。
“……”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又或者说,她突然就找不到自己的心了。这个人还是孟瑄吗,是她千帆过尽后才选定的好丈夫吗。
“你想做什么?!”何当归腾地坐起身,脑门不小心磕到床头的雕花靠背,疼出了泪花。倒回去的时候,室内灯火簌簌熄灭了一大半,他也钻身入被中,接近全|裸的男性身躯紧紧地贴上她的娇柔,低头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属于他的温热体温包围了她,夜间的冷意退避三舍。他血痕未干的唇再次不知死活地寻上她的唇,算是为他接下来的行为做了个预告。
她只觉得腿上忽然被凉风一吹,人也战栗如秋地落叶,又见他的手已往那片裸|露之地探去,她强自分辩说:“小女子得罪你的回数,也不过就是澄煦念情书、罗家跟老太太告状那两次,你这样坏我名节,完全损人不利己不是吗?你先下去……”
他执意带给她激|情飨宴,她紧咬着唇,伸手想要拨开他,但是他的力量太强大,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而如同波浪似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她连仅有的一丝力气也便不上来,当他轻柔地以粗糙的指,在她柔嫩的花核上抚弄着,她只能发出似苦还甜的轻声闷哼。
何当归周身无力,浑浑噩噩之间找了块丝巾搭在脸上,冷冷地驱赶他:“我恨你,以后都不想看见你,你走。”
“你生气了?”他扯过被子,盖住她半身,晶亮的眼眸中跳跃着台上灯火,簇簇燃烧着。
“孟瑄,我恨你。”她最后只能发出这样的呜咽。接连不断的快|感逼得她理智全失,原本抗拒他的双手,如今牢牢握住他,像是深怕他会突然间移开。她紧闭的双眼里渗出泪水,因为激烈的浪潮冲击在身而低低饮泣。
她偏头避开他的眼睛问:“你送来了一个关墨,又在最后关头弄走他,这是存心试探我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同上一次马车里的情况一致,她的身体发自骨髓地渴望着他的身体,渴望他更多的触碰。聪明的脑子暂时罢工,不能去想,她这样算不算是受了药物的摆布,算不算承认了自己的脆弱。如今的她,全部的力气只能用来攥紧床下的被单,双手深深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