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钥匙、账簿和对牌都送到水谦居来。凑她方便的时候,让所有管事过来磕个头,彼此熟悉一下。去吧。”
何当归垂头答道:“回爷的话,妾身也不想出来多管闲事,可话赶话,人撵人的就到这儿了。这会子才觉得风吹凉了心口,若无别的事,我就回去歇着了。”
小逸什么都没做错过,昨天一听说要给孟瑄冲喜,什么礼数排场都不要了,都没等正式迎亲,就飞过去就帮孟瑄“冲喜”了。这不今天再见,孟瑄果然被“冲”好了,前所未有的精神,还能坐车进城玩儿;而小逸却恰恰相反,好像被孟瑄吸干榨汁了一样,半点儿朝气和喜庆劲儿都不见。孟瑄到底怎么拿小逸来“冲喜”的,到底一夜几次呀……
青儿闻言瞪眼:谢、谢。孟瑄的脑袋莫不是让驴子给一腿踹了?
青儿把思绪扯回正轨,紧步追上何当归,语带歉意地说:“都怪我硬拉你出来看热闹,没想到关墨那么禽兽!呿,孟瑄是不是太大男子主义,不喜欢让他的女人抛头露面呀,他突然变得那么客气,是在跟你闹别扭吗?我帮你去骂骂他,好的不跟他哥学,净学那一套酸腐的大男子主义论。”
其实也不算“有人找”,只是齐玄余刚好跟从城里归来的孟瑄在大门口遇上,就让他递一个顺风话给廖青儿,那个什么“奥林匹克”的场地选址已妥,是块难得的风水宝地,让她有空去相一相。不过,孟瑄担心第三人在场,他的话会让何当归面上无光,因此要支开廖青儿。
何当归如何肯拿青儿作挡箭牌,青儿整个人唯一厉害的只有一张嘴而已。她推开青儿,嗔怪道:“别闹,旁边儿呆着去。”
他脚下飞步,右手探出,眼瞧着就要把那小妖精抓进手里,还差两步,一步……然后,咝!他只觉得手指尖好似探进了一片热焰里,一下子就被烫伤了,连忙收手回来。再定睛去看时,何当归与廖青儿已经不再原地了,而是立在十几丈外的一名男子身后。关墨觉得很不可思议,只因那两个女人好像突然“瞬移”了一般。
四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青儿心里又尴尬,又不忿,孟瑄怎么搞的?小逸是什么样的人,刚才的那一幕“告白”又怎么个情况,这不都是一眼分明的吗?孟瑄他这算是,在质疑小逸的操守吗?青儿忐忑地看一眼同样无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