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你说话当不当真,作不作数哪?”何当归在他的怀中找到舒服的姿势,又留恋地望一眼灵气盈室的宝库。
何当归重重倒在地上,总算有惊无险地避过了飞刀,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小命。她惊魂甫定,作揖告罪道:“呃……对不起,我听见里面没有动静,还以为没什么机关呢,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你别气我,这一次我真的听话了,我出去等你。”不过,那个“玉则”是什么东西呀,刚刚千钧一发之时,陆江北喊了声“玉则”,是一个招式的名称吗?
陆江北撑着藤椅扶手站直之后,微笑道:“那么,我去找找这里有什么好书,拿来给你读一读,可你要是不乖乖坐在这里等着,我也不保证能一直这样纵容你放肆哟。”说完这话,其人如一面绿色旗帜一样飘走了,空留下她自己呆愣。
“嗯?他怎么了?”何当归奇怪了。
若是只因为她之前擅入石室的事情而生气,他就“借怒行凶”,对她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来,那她往日真的是看错了人了!陆江北这个伪君子真小人,啊啊啊!她的脸蛋忽而被沸腾的血液烫熟了,捂着嘴巴偏过头,刻意避开他的视线。话已不能再出口,只觉得胸间像在擂鼓,震得她的耳膜都疼了。
“我找过了,这里没有什么书。”陆江北又像一道旗帜一样飘回来,匆匆说,“这里也不是一个安全所在,你看上面,洞顶的土质非常疏松,咱们别留在这儿了。走吧!”
“小逸小逸!”一副鲍先生打扮的青儿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怀中揣着她从燕王宅里得的那个包袱,青儿的声音也随着身体蹦蹦跳跳的:“小逸!陆大人真的把你安全救回来了,太好太好了!咱们的探险队里除了讨厌的柏炀柏,一个伤亡都没有,简直就是零伤亡率呀,回家吧咱们!”
“玉则!”陆江北暴喝一声,飞身扑过来救。
她乖巧地点点头,在椅子里将自己缩小一些,乖巧地眨巴眼睛说:“光坐着怪无聊的,陆……舅舅你若看见有什么好书,就拿来给我读一读,否则我可不保证能一直这样坐着哟。”
何当归捂着嘴巴,咬牙说:“若还有下次,我宁可一头磕死了,也不叫你遂愿。”
于是,何当归闭目屏息,再次经历滑翔的感觉,这一次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