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用轻功,在院中枣树缠红条的宅子里落下,我……不认识那个宅子怎么走。你娘她没病,具体是什么缘故,日后再说吧。”
“潜君。”聂淳告诉她,“我不认识他,是这个人主动联络我的,说要合作,详情面谈。”
何当归瞪眼:“我娘生病了?什么病!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住址,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不敢。”何当归如是说道。
何当归将锦盒合上,出神摇头道:“不知道,也没多大兴趣打听,都是些前尘往事了。我只愿活好这一世,眼下就想看看那本儿《长生录》是什么奇妙天书,让这世上所有的名流齐聚一堂,只为了争夺它。而且,扬州藏有宝书,以及罗府藏着宝药,这些事都是什么人传出来的呢?”
何当归想起关筠提过的事,皱眉问:“她是……怀孕了吗?有人说曾在菜市口看见过她买菜,见她身子发了福,以手撑腰作孕妇状、可她的身子不可能有孕,是经我确诊过了的,若能治好,我早就帮她治了。”
“丫头?怎么了你!”聂淳皱眉,“你再磨蹭我就自己走了,我约了人,现在都迟误了。”
何当归傻眼了一刻,一众疑问涌上心头,不过她在瞧见罗白及他们的第一刻,就选择藏身在一根立柱后,紧张地告诉聂淳:“二哥哥他们深认得罗乾义,我这么过去要被拆穿的,你快将青儿找出来,她现在……”
目光搜寻一圈也不见青儿易容的鲍酸腐先生,何当归心中正自焦急的时候,背后有人沉声问:“兄弟,要来场爱的交流吗?”
青儿面色不忿,低低嘀咕着什么,“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连玉女也看春宫,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你要拿去跟孟瑄一起研究吗?可是有好几本呢,分我一本嘛,我这方面的知识也有待提高……”
青儿欢呼一声,一张一张地数着那些二十两面额的银票,并对何当归发出了严厉的拷问之声。于是何当归将之前的一段奇遇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最后打开了那个名叫徐莲的女人给的包袱,多数都是八成新的衣裙首饰,名贵倒也未见得怎样名贵,不外乎金银、翡翠、宝石、龙眼珍珠一类,只是做工非常之考究,寻常的民间金匠银匠和裁缝,断断不可能有这样的手艺。
不等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