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董氏拿走我的丫头,老太太也看在眼里,只要我的用处足够大,老太太肯定会变得非常耳聪目明,站出来‘主持公道’的。为竹胖考虑,暂时不拿董氏开刀了,只要她不再捣鼓新花样。”
“因为很危险呀,成不成功都危险。”何当归笑问,“怎么样,你若是怕可以不去,回桃夭院帮我处理下家务,我院子里长草了,还有一株‘野草’混进来。”
青儿语结一下,挠挠脸说:“现在怎么办?要用小胖子换回蝉衣薄荷吗,二换一,咱们不算吃亏,而且董氏是竹哥儿的亲娘,想要回自己的儿子,也是人之常情吧。再坏的人也有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对不?”
“三匹是什么?”柳穗与何当归同时纯洁地歪了歪头。
“选中什么了?”何当归敛眸道,“把气喘匀了说清楚,蝉衣现在人在哪里,谁带走她了?”
柳穗得令走后,何当归才转而谓青儿道:“真真该打,我几乎把珍珠姐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本来还想帮她解决麻烦呢。珍珠姐往日对咱们这么好,这次她有了事,咱们却没帮上她的忙。幸而她的病好了,待会儿再遣个人去卢府送信儿,叫她别挺着个大肚子过来了,咱俩过去看她吧。她的肚子已有五个月了吧?”
“三匹呀!”青儿脱口而出。
“彭渐……的酒楼?”
“你们的思想能不能规整点儿?”何当归蹙眉笑道,“谁说他们在睡觉,我瞧皇长孙这次来罗府的目的很不简单,他才没空睡觉呢,否则他特意留下彭渐干什么?”肯定是想让他带路,夜探罗府。
青儿捂着红了一块的脑门叫道:“没错,这种飞鸟就是神秘人丢给我的指示信,上面写着各种对付蓟老太婆的方法,每一个都比我自己想的高明很多,可恶!只差一点就能赶走小三母女,却被关筠破坏!最后还害珍珠姐被她丈夫给圈圈叉叉……可恶啊!”
青儿评论说:“谁也没指望她能知恩图报,可恩将仇报就太白眼狼了。”
何当归瞄一眼青儿,犹豫要不要带她一起去,老实说她常常没什么用,人还有点儿笨笨的,可跟她在一起,却是莫名安心。如此沉吟一刻,她颔首道:“这里距兔儿镇有四个多时辰的路程,咱们吃个饭化个妆,赶个夜路过去吧——我带你一起去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