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堂,不一定要事事都分个黑白对错,此事我自有计较,你安分一点我才放手。”
齐玄余顿一下笑道:“反正你还有‘别的事’有求于我,也不急于这一时,下次小道可没那么容易说话了。还有呀,何小姐,看你的语气与刚才那番话——”他并未特意说明是什么话,不过,同样是聪明人的何当归却大概知道了,他笑道,“你分明是知道了小道的身份,我说的是真实身份,而且,我很肯定你不是从某个丫鬟口中得知的。何小姐你的眼睛非常生动传神,而且,有时候还会泄露你的情绪,你望向我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在说,你认识我。”
齐玄余掐指一算,笑道:“姑娘你属羊,羊年马年之间生辰,天性活泼好动,至于心地么,自然是菩萨心肠,不在我刚刚说过的那类女人之列。”
齐玄余走近,笑道:“何小姐对我印象似乎不佳,不知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岂不记罗府假山后的那一次不期而遇?”
齐玄余转向何当归,桃花眼一瞬间仿佛转过十色华彩,妖冶不可方物,若不是面有肿包,的确能激得人心头一窒。他轻笑一声,问:“何小姐你说害小七公子吹风一事没有证据,难道我不是现成的人证吗?至于物证,说不定我还有呢,你怎么不肯多问我一声呢?”
“啊?你说什么?”青儿率先怪叫道,“有人要害孟瑄?那咱们还杵在这儿干聊什么天呀?赶快破案去吧,我打头阵,你们随后给我打个边鼓,拉个丝弦助阵!”
“何小姐你真是。”齐玄余嘘气说,“一点亏都不肯吃。罢了,便告诉你也没什么,那小七公子的病况看似凶险,实则只一点额上的发热,俗称‘过腮桃花’,一两日里就能见好。我见他的病很小,也就没出来向你讨教你的神方,自作主张地开了几味药给他下方,望勿见怪。”
何当归淡然道:“一则我们半分证据都没有,两个做客的外人,怎么去指摘一直随在孟瑄身边的萧姑娘?二则如今孟瑛不在,孟瑄未醒,暂时当家做主的熠迢又跟萧姑娘一条心,这么冲进去一通嚷嚷,不管我们占不占得了便宜,都会打扰孟瑄休养,倘或他真被吵得不能病愈,那可才真正是你我的罪过了。”
“姑娘果然玲珑剔透。”齐玄余轻笑道,“原本我确是这么打算的,可现在,竟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