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捡到两个牛皮信封,信封是一样的黄壳,区别只是一个注明‘禁断’,另一个没注明。”青儿的酒气上来,醉容可掬如老翁,“我还觉得很怪呢,写着‘禁断’的能打开,没写的却死活揭不开封纸,不能看里面内容,嗝。”
青儿挠腮说:“没想到你们古人的技术比我们高明多了,漆胶?那真是极好的,赛过502胶那种不环保的东西。至于为什么我能打开,可能是因为我也是半个‘未来人’吧,我都公元两千年之后了,比你们往后了六百多年,所以那些时间的封印对俺无效了。”顿一顿,她恍然大悟地说,“原来真是未来孟瑄写给你的信哪,怪不得口吻透着股老夫老妻的味儿。那个,小逸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吗?先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吧。”
青儿戳手指,低声碎碎念:“没什么,说着说着,突然就想麻麻了,哮喘病什么的,夺走了两条鲜活的生命,所以说,生命很脆弱,古代很危险,所以说,淫贼要远离……”
青儿谦虚摆手道:“这个桑叶桑葚是语文教材书上的,俺只会背这一首,离才女和博学还有一段距离。呃,我多想对你说一句……从头到尾,我从来都没变过,也没三心两意地将情意放到别的女子身上过,从来都没有。”
当时孟瑄在瞬间被时空漩涡卷走,丢下的杉木盒中有墨玉缠发和三个大信封,第一个信封很容易就打开了,其中是柏炀柏那个比较无聊的“柒真幻梦指南”;第二个信封用浆糊封着,她曾打开看过,里面是用一种奇怪的好似鬼画符的字体写成的几页纸,完全瞧不懂的天书,不过孟瑄送来此物定然有他的考虑,于是她就用漆胶固封收妥;第三个就是朱砂大字写着“禁断”的那个,开始是没有那两个字的,就是无论如何都撕不开的一个信封,剪刀菜刀挖耳刀、水与火,都对其无效,在幻梦中长长一年都没打开过,出了幻梦后,上面才浮现出“禁断”二字,至今都不能打开。
青儿压低了声音,模仿着孟瑄那种青花瓷质感的优雅男声,听得何当归也入了神,“小逸,诗经上的句子也有说错的时候,男子沉湎于情事,尚可以说抽身就抽身;女子沉湎其中,则一生都痴心不改——在咱们这儿,竟是翻转过来了。你的情,给的温柔慷慨,收的干脆利落,像一道划过我生命中的绚烂而绝望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