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笑道:“你那算什么暗格,白墙上一个方形的大布丁,长眼睛的人都看得见,之前孟瑛也整锅端出来给孟瑄看,孟瑄不肯看又给你搁回去了,不过掉出一个他都没注意到。我进屋捡起一瞧,上面写着‘禁断’,以为是‘禁忌之爱’或者‘十八禁’之类的小人儿书,就拆开瞧了一眼。”
饶是时间紧迫,何当归仍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蛋才走。孟瑄,好一个命犯桃花的男人,你说你多麻烦,睡得像死猪一样,还有两个女人为了你而“大打出手”,差点儿两败俱伤。
“咝——”门口传来一个倒抽冷气的声音。
每次觉得心里有点儿生气的时候,她都得告诉自己,自己两辈子加起来活了三十多岁,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遇过,不能跟xx岁的人计较,她太幼稚了——对关筠、凌妙艺,乃至上次在澄煦落水案中栽害她的祁沐儿,她都这么跟自己说过。这样一想,那个“滚”字也不那么刺耳了。头一次来孟瑄家做客,别给他添麻烦了。
何当归点点头问:“你读到的信里面写了什么?你何时读了那封信?我是收在暗格里的,你怎么给我掏出的。”
“来嘛来嘛~~小逸。”青儿招一招油乎乎的小手,“我刚才疼,可现在一点儿问题都没了,精神还很好呢,咱们接着商量,怎么才能让孟瑄奋不顾身地给你要个好名分。我听淫贼说,孟家的规矩非常森严,要是你只是侧妻,遇到正式场合,你害得给他磕头哪。难道你想给那只沙文主义的猪磕头,在众目睽睽下?”
青儿不依,揪住她的衣角和披散的长发,娇气地说:“不行,人家忍不住了,好小逸,你先帮人家弄了这个吧。”说着,她的“娇躯”在床上扭动两下以示痛苦。
走出茶室,远远望了帛儿那边一眼,见她的哭声还没喊来援助,她再问一遍:“要我拉你出来吗?”
何当归叹口气回身,无奈道:“你真真是我的克星,来吧。”爬到一半儿转回身去,帮她掰开眼睛挑出睫毛,跳完后轻轻问一声,“还硌的慌吗?要还不舒服,我领着你去浴室洗一回。”
何当归匆匆道:“睫毛你自己弄或者先忍着,我去找银针,你的病一刻都不能拖。”
“小逸,你等等。”青儿虚弱地叫道,“我左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