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半死不活的孟瑄拉出来当挡箭牌,请师父有空再去蹂躏他一回,不要将焦点放在自己身上。多自私怯懦的她,多无私奉献的萧素心。多么渺小灰暗,她的心灵;多么脆弱单薄,她对孟瑄的情;多么枯哑憔悴……
萧素心的五官清秀细致,肌肤白皙有红晕,吹弹可破,最让人过目不忘的是她的眼睛。细长的弯月眉下,她有一双单眼皮的丹凤眼,眸光焕然潋滟,似乎藏着几多繁复的神采,似清似媚,非颦非笑,柔软里亦有着夺目的光。
“喔喔喔喔喔~~~”
帐幔抖动,一只鸡头伸长,来啄帐幔的菊花绣边,想要个谷粒或草种的打赏,却被一只瓷枕迎面砸到鸡冠子,登时惨叫着落荒而逃。
然后,猛兽先生就开始正式用餐了,也不经过身为食物的她的同意,就像八爪鱼一样将她锁进怀里,粗鲁地扯开食物的包装,慌不迭地用口撕咬着每一处他想吃的部位,转眼间就将她的肩头和胸口都允咬出了红红紫紫的印痕,并用一个灼烫的硬物挤压着她,似乎在宣告他下一步的“吃法”。
“那么。”屋中人有志一同地沉默了会儿,然后萧素心开口了,“瑄就拜托你了,现在是申时,记得到戌时喂他吃药。我不能劝服他好好吃药,而你,相信不必费心多劝……你端一碗毒药给他,他都仰头就饮。”
她本能地自卫,左护右藏,奈何她只有一双手脚,敌不过此刻灼|热燃烧,似有八只手脚的孟瑄,也没真心打算与他为敌。在他台风过境一般的狠厉吃法下,她渐渐沦陷,颤抖,除了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食物,并在他来她的口中夺取蜜津的时候,轻轻回咬了他一下。谁知这一咬不要紧,他仿佛被一下子戳中了罩门,发出一声欢愉的呜咽,下一刻,硬挺地烙在她小腹上的凶器喷出一道热流来,熨烫了用餐的两个人。
何当归驱赶着孟瑄的那只罪恶之爪,她虽然想用瓷枕赶走身边的色狼,却舍不得打孟瑄一下,哪怕只是轻轻一下,只好拿床下的公鸡出气。她何尝不想快点儿献身,好“一次性”摆脱七日清的寒症困扰,陆江北不是说三月内圆房吗,她也不想拖太久,免得夜长梦多免得哪天孟瑄突然不要她了。可孟瑄的虎狼之势真将她吓到了,他不像是在索欢,他真的是想吃人!被他啃咬过的肩头和胸口,全都紫得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