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不知道,奥义和法则的区别是。”孟兮解释道,“奥义是可读写的,可以随时自己补充新的内容进去,逐渐它的增强威力;法则却不能动摇,从我敲定的那一刻,就连我自己也不能再改动。除此之外,两者基本没有差别。”
孟兮微微一笑道:“听不懂没关系,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们女子只懂做饭就够了。”
孟兮顿一顿,提起了另一件事:“锦衣卫中有个宁王安插的桩子,叫蒋毅的那个人,你之前怕是得罪过宁王吧?他曾叫瑛儿用哑药毒了你,将你盗走给他,盗不走杀了也行——这是宁王的原话。而时隔两日,段晓楼也给瑛儿一瓶药,连说的话也差不多。后来我才暗查原委,得知段晓楼练了四大邪异武功中的一种,在神智不清明的时候被蒋毅钻了空子,塞给他一种宁王秘制的哑药,让段晓楼萌生对你下毒的念头。”
两人双双沉默了一会儿,孟兮率先开口说道:“我听小陆说,你这两日受了点寒凉,需要用至刚至阳的功力暖宫,怪不得那日初见你,我就心道,这女子看样子是个不好生养的,瑄儿往后难免子息单薄。”
“哦,原来如此啊,真好。”何当归实际上完全没听懂,却不想表现得自己过于无知,就应声附和着。
“哦,是这样。”何当归继续装成懂行的样子。
何当归没心思细问,身为神人的孟兮怎能知道段晓楼先喂药、再逼她吐药的详细情况,她只是焦急地问:“三公子那儿还有那种药吗?知道了毒药是哪几味,我或许能配出解药。”
“那怎么办?”何当归焦急询问。
一边说,孟兮一边探手摸过来,吓得何当归尖叫道:“师父手下留情!我现在还全身都痛呢,我两处骨折,肚子也痛,你再像对孟瑄那样对我,我就没命去见孟瑄了!”
此时,有一道暖流顺着孟兮的手流淌向何当归的肩头,蔓延到她的全身,与以往的每次传功感觉都不同,仿佛她是一个沙漠中的行人,而孟兮的手就是那一泓救命的清水,有一种不喝不行,不喝就要断气的感觉。于是她不再咋咋呼呼,闭上双眼,静静喝水。
孟兮埋头大喘两口气,方自抬头,冲何当归笑道:“我没毛病,她也没问题,既然你铁定要跟瑄儿,那跟你透露一些也无妨。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