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准呢?
陆江北安慰道:“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再说你现在还尚未脱离危险,所谓‘七日清’,是说在解毒之后的七日内都有反复的可能,再加上你是女子,体质属阴,木下水,最禁不得那些寒凉的毒性,因此,你可真得好好养养才行,若是凉着了女体下身……往后就有不孕的危险。”
“三个月内一定要嫁人?”何当归睁大眼睛,“你的医术如何,说的话做不做准?请给我一个准确的日子,否则我两个月零二十天嫁人,却还是迟了一步,那我岂不很冤枉!这可关乎我一生幸福!”
何当归心中略惊,陆江北此人真够难对付的,明明只是平常叙谈,对象还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他还是这么警醒敏锐,动不动就挑她话里的刺儿。她佯装不悦道:“我中了蛊毒,当然要多了解一些相关资料来安安心,这没什么吧。”高绝那混蛋,不帮忙制伏廖之远也就不提了,居然用这么毒的东西胡乱投掷,竟然还没有完整的解药……想到这里,她又疑惑起来,离心归,这是她前世喝过的一种草药汤,哪有带到这一世的道理。
陆江北一面用八荒指为怀中人导入至精至纯的天阳之气,一面思忖着,何当归定是与朱权有十分缠绕纠葛,才会用离心归来制约对方。论起来,朱权跟他亲缘更近,不过从私心里讲,他倒偏向何当归多一些,所以,假如何当归肯嫁朱权,二人和和美美,他也乐见其成。
“这是自然。”陆江北颔首肯定了她的猜测,“人分善恶,蛊亦然,此乃世之常理,蛊有着多面性,并不是全恶,否则那第一个发明了蛊的人,又何必用那么费神的法子害人,直接用毒不就完了。蛊绝非每一种尽是不能沾的坏东西,它也有它的好处,还是一般药物难以企及的那类……”仔细端详一眼对方认真求教的小脸,他转音问道,“当归,你好像对蛊之一事非常在意,你以前曾接触过此类吗?”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离心归”,朱权身上有离心归的“妾”,而何当归身上种着一只罕见的离心归的“王”,何其巧合的事。再联想到朱权曾在罗府住过的事,联想到齐玄余曾说过,他在极北山涧中偶遇罗家老太爷罗脉通,见对方在采摘离心归……罗脉通有,岂不就是何当归有,朱权被离心归药性控制,怎么想都跟何当归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