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抱紧她给她温暖,可是渐渐力不从心,眼前一黑,慢慢向后倒去。
何当归不止听出隔壁房中的女子是关瞻,关府四小姐,她和青儿在澄煦的万年敌人,她还听到廖之远也参加了那场荒淫|糜乱的游戏,心中登时又厌恶,又疑惑,青儿经常提起她这个半路兄长的旧事。据青儿说,廖之远成亲前都是不近女色的人,直到上个月,青儿最后一次见她哥哥嫂子,还夸赞他们感情好,是一对模范夫妻。怎么廖之远突然变成了这样?他家里家变啦?
杜尧看到这样的垂泪佳人,神魂禁不住一阵荡漾,体内苦苦压制的春|药药性再也收敛不住,可又怕对方反抗,再拿小针扎他,而他一时收放不住,反应过度后会再次打伤她。于是他趁她不备封了穴道,将她一把压在书架上厮磨,“啪嗒”扯去一个纽扣,陶醉地闻着雪颈上的幽幽冷香,一半迷乱一半清醒地商量说,先从了我,事后再写婚书成吗?我中了冲云雕下的药,情非得已。
昏迷中的杜尧还不知道他走了大运,正在被佳人“扒光”和“袭胸”和“为所欲为”。而何当归一边施针急救,一边侧耳倾听着来自段晓楼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咬字,那声音是如此悦耳动听,令她恍如隔世,感觉上一次近距离地听到他的声音,已经是上上上辈子的事了——
她稳重自矜?这就是之前在客栈外重逢,他对她的直观印象吗?可是可是,他终究还是认不出她了。
何当归重获自由,双腿上被封阻的穴道也解开了,可一看身后的杜尧变成那样,她如何开心得起来?杜尧这家伙看起来很恶,可他实在不是一个坏人,也不该就这样死去,更加不能死在她的手上。于是,她化身为女大力士,将地上的这名百斤大汉打横抱起来,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从绕在手腕上的针套中取出银针为他急救。因急救的几个穴位都在胸口正中,为了方便下针,她毫不犹豫地将病人的上身扒个精光,刷刷刷!兹拉、兹拉、兹拉!
他是认真的!他真的郑重应下了她的“不平等条约”!
可是杜尧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慌之色,说姑娘你的身体有一股吸力,正将我的真气以极速吸往你的身体,疯狂的极速!姑娘你说反了吧,卑鄙的人是你才对,在下如何得罪了你,你竟然……不对!怎么可能有习武者用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