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往后遇到了类似情形,你都要如此行事,万事以为夫为重,听到了吗,小逸?”睨着少女凑在自己胳臂上的小脸,他颔首一笑,“那么,为了奖励你这次不见同学有功,为夫就赏你侍寝,连侍十天,怎么样?”说着,没受伤的右爪又伸过来交流感情。
何当归瞧一眼地上捯气儿的虚弱孟瑄,扬声回道:“豆姜,你去回老太太,我在经阁那晚染了风寒,恐怕这两日都起不来,客人是见不得了。若对方有急事,就让他留张字条,或者去关府找青儿,也是一样的。”今天可是她的大喜之日啊,有什么比照看夫君更着紧,钱牡丹已死,死人的事怎比得上活人重要。
何当归眼皮一跳,这是什么血誓,太不祥了,她连忙用最郑重其事的态度同孟瑄讲:“我会好好做你的妾,不会做背弃你的事,咱们也不必立这等可怕的誓言,你的血誓,就当作废了罢。孟瑄,无论你是否负心,无论你将来待我如何,我都绝对绝对不想让你有任何损伤,真的。”
何当归别开脸,结束了这个深长的吻,扬声问:“什么客人?”还是彭时吗?真惹人厌。
何当归一惊非同小可,拨开孟瑄的手检视伤势,发现那银钗正中他的胸口,在心肺之间的地方,与幻梦中他胸口开洞的位置一模一样!她暴怒地问:“孟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疯了么?”
孟瑄睁开一只眼睛告诉她:“我怕女儿个个都像小逸你——只一个小逸就去了我半条命,你说为夫有多少命够你们母女折腾?”
不论主动不主动,不论情愿不情愿,这一次都是她反扑了他一回,算是方才斗草输赢的应局了。在她对癫痴无状的孟瑄“为所欲为”的时候,一旁角柜上的红烛终于滴完了眼泪,兹地一声结束了使命,而这个吻却持续了更长的时间,直到门外传来两下轻叩,又传来豆姜的低唤声:“小姐你醒了吗?老太太来人叫,说是家里来了客人,指名要见你呢。”
“不知道,来人没说清楚,传了话也不等回复就匆匆走了,好像是小姐你的同学,现正在老太太那儿吃茶呢,就等小姐你过去了。”豆姜如实地复述着老太太丫鬟的话。
孟瑄眯缝着眼,打着哈欠说梦话:“就这么说定了,从今晚就开始侍寝,咱俩有十个儿子的指标,平均每两年生一个,小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