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从天上拉下来,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他满目痛楚地说:“何妹妹,我爱你,怜你,惜你,懂你,我会耐心等你长大,你不要嫁给别人,你做我的新娘,好不好?我不要关筠了,也不要莲儿了,你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于是,空中的何当归再也等不下去了,拿着石头,漂浮着冲过去给了那男人的后脑勺狠狠一下子。可那个人目前扮演的“角色”是陆江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陆江北那种级别的高手是不怕石头砸的,所以,那男人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倒下去,甚至都没有抬头看看空中的她,而是用炽烈的目光探索着他身前少女的胸前曲线。而那少女也丝毫不受“刺客”的影响,羞涩地解开了胸口的系绳,又去解束腰的缎带,解开缎带之后丢在地上,最后,她玉白的小手缓缓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此时,地上的男子已经把少女的身子翻转过来,更深入地品尝她的全部,空中何当归的唇间还是一片热意,仿佛真的有人在吻着她一般。同时,地上的何当归紧闭着双眼,双手揪着男子胸口的衣料,任由对方把手探进她薄薄的寝衣中,抚上她刚刚沐浴过的柔软肌肤。
一方面她感觉到身后的热源更近了一些,另一方面,在这个古怪的梦里,她好像还分出了一个分身,漂浮在半空中,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俯视着这一幕情景——
不过,珍珠姐的忙,自己是一定要帮的,虽然没看到她的病况,不过自己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是什么呢?站在珍珠姐的角度想一想,家里进驻了外人,老的霸占了当家之权,小的缠上了自家夫君,自己夫君态度不明朗,肚里怀着孩子心中堵得慌,听了一出戏之后,突然就病倒了……是哪里不对劲呢?
那男子急得满头大汗,抬手摘下了他脸上的银面具,焦虑地问:“妙艺,你没事吧?别怕,我送你回家!”
果然,假人陆江北无法回答她咨询的这个问题,只是说:“何小姐,三年不见兮使我生忧,三年不见兮使我心苦,三年不见,你都长成大姑娘了,跟我想象中的一样窈窕动人,而我也突然发现,我比我自己以为的更加思念你。”这样说着,他又靠近了她一些。
何当归也想不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因为这样的事在她这里也是个死结。打走一只两只外来的鸟儿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