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死人。当时,芠三婆说那锁上有天花病邪,丁管事却诧异地脱口而出说,‘你不是说是麻风病邪?’可见她一早就知道锁上有病邪,却仍然让我戴锁,这不是要害死我是什么?如此想来,那一位芠三婆果然没有说错,二舅母分明就是要置我于死地,而且她要杀我的原因实在耐人寻味!”
“何当归你说谁是始作俑者,你不要含血喷人!”丁熔家的一边拍打衣袖上的毒粉,一边大叫道。
而另一边,何当归却没注意到老太太的神情,刚刚漫天的白粉阵阵飘飞之后,她发现了地上的那几条毒蛇,所以就顺势指给孙氏她们看,就算斗不倒她们,也要吓吓她们。果然,此刻孙氏主仆二人已经被吓掉了魂,连滚带爬地远离了那几条蛇,同时倾力去抖掉身上的“毒粉”。为了拍干净头上的粉末,孙氏把满头的玛瑙翡翠都一起拍到地上,摔坏了不少贵重首饰。
这样想着,老太太看向孙氏的眼神已经变得史无前例的严苛,这一个女人,她待自己儿子究竟有几分真心?刚才川谷向两个护院询问心中的疑虑,却问不出答案时,他只不过多问了孙氏一句,孙氏就使起性子,撒起泼来,表现得很不耐烦。这还是当着外人面的时候,等两人回屋一关门,孙氏对儿子的态度指不定会有多糟糕呢!
此举正合她意,于是她抓住这个机会说:“老祖宗,我实在是冤枉得紧,对于花姨娘之事,我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却硬生生被扣上一个下毒的罪名。后来,丁管事跑去刑房,找来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老婆婆,给我枷了一副百斤大锁,上面兼有毒虫毒蛇,让我又怕又痛。再后来,那老婆婆不知与二舅母等人有何纠纷,就讲出了一些事情来,说二舅母打算用锁压死我,让我彻底闭嘴,顶下谋害花姨娘这桩罪名。我这个‘受害者’还没问问是怎么个情况,二舅母这位‘始作俑者’却率先发难了,反咬我一口,说我收买了那位芠三婆,合谋陷害二舅母,这可真是荒谬到了极点……”
风扬张大嘴巴:“天哪,只是一只猫的仇恨,那位花姨娘也太小心眼了吧?假如她因一只猫就能结下一段要杀人的仇怨,那她平时吃饭穿衣和抢相公,还不知道会结下多少的仇怨,照她的这个逻辑,她早就被人砍死十几次了,哪还有命在这里指证你!”
何当归讲的基本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