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口咬定他与姝琴经常暗中幽会吧?姝琴是个稳妥之人,绝不会跟旁人炫耀此事。若说是真的,他怎么从没听姝琴提起她有身孕?就算真的有孕吧,姝琴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小产呢?是何当归派人谋害了姝琴,还是……刚才他与姝琴欢好时动作太激烈,伤到了她腹中胎儿?想到这里,关墨心中一片焦急,很想立刻跑去桃夭院看个究竟。
孙氏无言,她原本就是打算解释说,有人撞见了润香与某家丁的奸|情,扭送到她的宝芹阁,她这才依法办事,将家丁打折腿丢出府去,将怀有孽种的润香吊起来小施惩戒,也是为了对其他婢女的行为起到一个警示作用。她这样讲完,肯定会有接二连三的人站出来说,他们都是目击证人,看见了润香从犯事到判刑的整个过程,可以证明这个润香的确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淫|妇。
孙氏听只到第二句就已然面色大变,肩头微微发抖,润香有孕之事,除了自己,就只有少数两三个最心腹的丫鬟才知道。就算是有所察觉的人,谁又敢在这样的场合这样肆无忌惮的提出来?何当归,这算是你临死之前对我的最后宣战和告别赠礼吗?难道你真的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扳倒我?你当我孙湄娘是纸糊的!
“啪!”
正在孙氏考虑的当口,丁熔家的从门外赶进来。刚才见二老爷一直揪着芠三婆的事不放,而她本人也遭受了芠三婆的诬陷,一时激愤召来了护院打跑了芠三婆,平复下来后她打算将此人找来对质,于是就离开了一段时间。
丁熔家的又磕了个头,肯定地说:“不敢欺瞒二老爷,正是如此……”话至中半,罗川谷扬腿对着她就是当胸一踹,踹倒后又连续猛踩了数十下,边踩边冷笑道:“你去撞掉一口牙给我看看,你去撞给我看看!”
罗川谷盯着丁熔家的,磨着牙问:“你说的是真的?”
看着罗川谷这些年来第三次冲她发脾气的脸,那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沉压抑,令孙氏不禁犹豫了,她是照着何当归的“剧本”演,还是学着多年前的那一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发一发醋劲儿,喊两声“川谷哥哥”来软化他的心肠?
“可是,小姐你前后的态度不一样哪。”扮成槐花的柏炀柏故意找茬说,“昨天晚上,你还让我给贱婢熬鸡汤呢。”这回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