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边说边把石锁往何当归肩头架,讲述着自己多年的经验,“上刑前,你一盏茶像一个时辰那么长;上刑后,你一滴茶就如一个时辰那么长!有你受的,慢慢品尝吧……”
老太太点头附和:“正是此理,原本老身想着给你谋一门好亲事,这些年来,提亲的前前后后加起来有十几家,都被老身给推了,就是不忍委屈了你的人材相貌。上个月关家大夫人亲自来提亲,说看你是个机灵的,想留在身边好好调|教,算是给足了面子了,可我却想尽量更进一步,给你张口要了个侧妻之位,目前还未有回复。若你真的对花姨娘下过毒,那这门亲事就此作废,老身要多留你几年,把你教好了再议亲!”
“不知道?!”芠三婆嗓门突然变得高亢,把何当归吓了一跳,“还想先试试?!小孩子就是不知深浅,你能不能扛动要给我个准信儿!你要是扛不动还硬想试,这一试你可就没命了!”
少顷,丁熔家的领着个面色焦黑的老婆子往正堂赶来,只见丁熔家的脚下生风,走得极快,而那个老婆子却气喘如牛,走得东倒西歪。
虽然他想要让何当归吃些苦头,可是,他从未打算要弄死她啊!如此绝色美人,又对他冷若冰霜,他却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沾到,她若就这么死了,他要向谁去报上一次的羞辱之仇,又如何帮妹妹报被人退婚之耻?何当归这个女子他志在必得,就算要杀死她也要出自他手,旁人谁也不能动她!
“呀!”堂边伺候的石榴突然抱住了头,原地跳脚喊道,“有蛾子!大蛾子!好可怕!不要啊——”
转眼之间,被拷上石锁的何当归一步一个深脚印的挪进正堂,门边的石榴机灵地把凳子端到门口。何当归艰难地挪动半步,缓慢地弯腰坐下,完成这些动作后,她纤细的肩头已经被鲜红的血染满了——从开始的一点红意,逐渐扩散开来,最后那片红色最远蔓延到她的胸口处,远远望过去,她好像穿了一件上半身纹满了红绣的青衣。
丁熔家的不耐烦地回头看一眼老婆子,冷哼道:“芠三婆,我说过了你一个人推不动,你非要把其他人都撵开,像你这般推法,还不知道要推上多久!老太太和二太太可是等得十分焦急呢!”
何当归连续闪开两次他的狼扑,一边专注地夺回自己的袖子,一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