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成功的一次运功,你居然还敢提起此事!先吃我一鞭!”
何当归摇头:“我从未见过这位廖夫人,听说她不喜热闹,连关家的晚辈请安都很少见,她上个月跑去罗府提亲……”何当归寻思片刻,骤然睁大了眼睛,“上个月关筠被段晓楼退了亲,然后关筠的母亲就突然上门,要将我讨去给关墨为妾!她这是要给关筠出气,她将这个错处算在了我头上!老太太怎么回复廖夫人的?”
何当归不信:“你说的是绩姑娘的那两个襁褓中的养子?那都是她从后巷捡来的,我们都亲眼所见的。喂,我问的是风扬和关墨,你说绩姑娘干嘛?”
“别岔开话题,我从来都只将你当成宫里的公公看,我才不忌讳这个。”何当归不屑一顾地斜视他,“我问的是你为何不正大光明的来寻我,却要在我的背后伸头缩脑,既然你能从怀里随手掏出槐花的面具,可见你不是第一次假扮她了,你如此做法目的何在?”
柏炀柏继续剖白着自己:“还记得有一次,你这个没心眼的死丫头竟然在我一个大男人房里洗澡睡着了,我要是稍有歹意,你就完了!可我散步归来,发现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就退出门去,并透过气窗往屋里扔石子,扔了八九个才把你闹醒,可你倒好,不止不感激我守护了你的清白,还对着我的老脸就是一拳,打掉了我半张面具!”
柏炀柏抱头鼠窜地冲她所在方向作揖,赔笑道:“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在我房里乱翻嘛,你这死丫头总惦记我的药方和药材。”
柏炀柏压低声音神秘道:“啧啧,原来她不是没男人,而是一口气有了两个情人,可又不能两个同时嫁,索性就这样男不婚女不嫁的交往着了。”看到何当归满面错愕,他进一步透露,“这些都是我亲耳听来的,她跟那二人连儿子都有了,一人给生了一个。”
“把青儿的借给你穿吧,我的不合你穿,快点走,顺便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何当归领着他穿花拂柳来到了琴舍门口,方道,“我并未对孟瑄的话介怀,若别人说什么我都挂在心上,那我早就活不下去,郁郁而终了。其实,我只是有一点账要跟你算算而已。”说话时已然回过身,浅笑望向对方。
何当归眉间略有焦色:“一次谈不拢怎知没有第二次?若廖夫人记恨于我,那在她的仇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