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赶回罗家研制解法,而要跟别人去吃喝玩乐?”
何当归拎着柏炀柏的袖子,冷冷地抬头望向孟瑄,问:“阁下这是何意?”他好高啊,已经到了需要让她仰望的高度了,他那冷酷而俊美的面容,更是陌生得让她疑心是自己认错了人,他还是孟瑄吗?
当时的柏炀柏并不知自己是宁王侍妾,面对一个被脱得光溜溜,又中了金风玉露散的美貌女子都毫不动心,他又怎会不利于自己的名节呢?
“段晓楼呢?”
“……”
终于,太善瞧出她真的拿不出钱来了,就设了一条毒计,给自己喝了一杯加了金风玉露散的茶,将自己的衣衫一扒,又引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来到厢房,然后太善一掩门就走了……那时候,若不是柏炀柏突然出现救了自己,自己的清白和性命就全都没了。
她上辈子的好友屈指可数,除了柏炀柏这个伍樱阁最佳拍档,就只有一个小游而已,难道说为了让孟瑄满意,以后她就要对柏炀柏和小游处处设防了吗?
……现在还不能得罪他,何当归拎着这条随风飘荡的袖子,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
何当归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这一块被孟瑄称为“红袖子”的深棕色布料,又看一眼身旁易容成一个白发老人的柏炀柏,对方也正大睁着一双明亮而无辜的眼睛望着她,眼中是数不尽的诧异,仿佛他老人家是生平头一次被人当成“情敌”对待。
远处躺在地上的钱牡丹在昏迷中发出了凄厉而悠长的惨叫,打断了熠彤的话,那惨叫初而听着像是一阵叫声,再听时,却像是一种有旋律的吟唱,而且是从比胸腔更深的地方发出的声音,在这个日月无光的暗夜之中分外让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你的例外这么多?何当归,你的心上究竟放了多少个男人?我又被排在什么位置?”
熠彤一跺脚,道了声“我先去叫人”,然后就跑远了,何当归却明白,这种情况分明就是钱牡丹体内的蛊正式发作了,这说明此刻毒性已经蔓延到她的全身,再怎么砍手都不管用了,要想救她只有用那种办法了!正想拦住熠彤重新嘱咐两句,对面的孟瑄却第一时间找到了新一轮的挑衅话题——“若躺在那里惨叫的人是柏炀柏,你也这样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