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清浅中带着甜香,没有防备的樱唇就那样微微张着,让他顺着甜香迎上去,一不小心就截住了她的呼吸。她的唇温暖而柔软,她没有拒绝他的吻,她的眼神中是满满的依赖和信任,仿佛一只初生小白兔全心全意地信赖着它的主人。
等到了狂风暴雨来袭的时候,等拥有着许多把雨伞的罗家人赫然发现,其他的鲜亮华美的伞都是撑不起来的装饰品,而那一把青色油纸伞看似比风中一朵秋海棠更不堪一击,其实她却是一把能在暴风雨中通行无阻的真正好伞。
何当归挑眉:“我不是让你去找展捕快来砍钱牡丹的手吗,你怎么不快点去?晚了她可就没救了,要知道‘毒’死的,而‘蛊’是活的,我也不保证封住她的穴道就一定能撑一个时辰。”是啊,怎么突然间就沉默下来了呢,怎么会跟孟瑄吵起来了呢,现在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她还要让他去找老太君讨她做小妾呢。这一次算是闹崩了,开不了这个口,不如就趁下次他来还她功力的时候吧,反正他脾气好不记仇,下次见面就消气了。
何当归如何听不懂,这里没有比她更懂的人,而且据她所知,朱元璋今年真的有一个女儿会出生,这个柏炀柏还真有点儿神。平时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看惯了,她忘了他也是一个很有本领有办法的人了,他的怪点子最多,当年略施小计就帮朱权夺回了其母妃的尸身,再加上柏炀柏对朱权又有传道授业大恩,不如跟他商量商量朱权之事,请他想想办法,或许有不用嫁给孟瑄就可以让朱权死心的办法。
既然如此,那他就放下他的面子和自尊去找她,只要他朝她的方向走两步,她也会有所回应,也会朝着他走过来的。因为她和他是相似的人,表面上好像什么都平静,什么都不在乎,而其实他们的心里什么都在乎,哪怕丢失了一个不太重要的朋友,也会空落落很久,何况是像他这样重要的师父兼知己呢。失而复得之后,她一定会开始正眼瞧他的,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有存在感的小男孩,而现在的他,是不会被任何人忽略的危险存在。
孟瑄冲着远处的钱牡丹扬一扬下巴,问:“那她呢?就躺在那里等死吗?两位一个号称圣人,一个医术无双,何不在喝酒之前先救她一命?”
“那何小姐你呢?”孟瑄打断了柏炀柏的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