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牡丹怀恨在心,所以今日廖青儿要去救落水的钱牡丹之时,她极力制止了廖青儿。当我看到这一幕时,她亦突然回头,一眼就看到了我,面上露出惊慌之色,仿佛怕被我揭穿她蓄意报复钱牡丹的事实。下一刻她略做思考,然后就跃入溪中假装救人,以图将这一节掩盖过去,没想到钱牡丹却因为这一番耽搁,因为前日的一个恶作剧,失去了被廖青儿营救的机会,以致香消玉殒。”
关墨不耐烦地问:“那你闻的结果是什么?那金锁是何妹妹之物吗?”
“祁小姐说的不错,前日在琴房我一时不慎被琴弦割伤了手指,当时我还很诧异,那弦为何那般锋利呢。”何当归老实交代道,“手弄伤之后,旁边的钱牡丹同学依稀仿佛似乎是笑了一声吧,记不太清了。当时祁小姐也在琴房,又恰巧看到了钱同学换琴弦的整个过程,所以她讲的真是一毫不差。”
何当归拍一下廖青儿,笑道:“玉佩?快给祁小姐看看吧。”
祁沐儿被嚷嚷哭了,掩口道:“什么都是由着你们说,我怎知那金锁不是你的东西,我怎知那玉佩不是你刻了名字赠给何当归的留念品?罗白琼和罗白芍都没来,谁能证明那金锁是何当归的东西?金锁上刻何当归的名字了吗?她能打得开那金锁吗?”
“嗯?什么东西?”祁沐儿微一怔愣,跟着重复了一遍。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着了,这祁沐儿平时给人的一贯印象都是软嫩好掐的肉包,有哪位小姐讽刺她的私生女身份,或暗示她言行太矫揉造作,她都是闷不吭声,默默承受着。从没人见过她如此锋芒毕露的样子,居然主动去跟鲍先生别上了苗头——谁都知道,罗白前以前读澄煦的时候跟鲍先生私交要好,经常请他喝酒侃大山,祁沐儿这样子说,分明是在暗指鲍先生偏帮于何当归!
孟瑄不再多言,负手转过身去,在众人的一片抽气声中,他抱起何当归飞进了竹林深处。
孟瑄把头从那一片冷香中拔起来,一本正经地告诉众人:“她的香味儿被水冲淡了,又掺杂了水草的味道,因此要多闻一闻以彰显公正,既不要冤枉了何小姐,也不要埋没了祁小姐。”
伍毓莹、关瞻等人闻言暗自开心,哈!何当归认罪了!她马上就要名誉扫地,一落千丈了!没了那些公子哥儿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