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僵持的时候,正当何当归打算要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的时候,有一个头戴花环的胖少女突然从后面冲过来坐到她身边,强大的冲力,滚圆的身材,差一点将何当归一下冲到地上。
“妙艺!站住!”段晓楼焦急地唤了两声,匆匆向何当归致歉道,“对不起,妙艺她的心地不坏,只是有点任性,我去看看她,她已离家出走很久了。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你等我,何妹妹,我绝不后悔喜欢你,也永远不会对你放手!”说罢他松开何当归的手跑开,去追凌妙艺了。
段晓楼讶异地看向凌妙艺:“高绝?妙艺你别胡说!”
“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孟瑄道,“既然没事,那我先去了。”说罢转身向左而去。
何当归稳住自己湛湛要被冲飞的单薄身子,点点头刚想说不客气没关系的时候,对方胖乎乎的手中亮出两小团棉花给她看,洪亮地说道:“真没听见不骗你,瞧,刚才我用这个堵着耳朵嚼口香糖,这样就听不见鸭子叫了。”
看这样的段晓楼,何当归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不起?你我无缘?再见?不要再见了?
郑先生重复:“没有人愿意坐在她身边吗?过来一个人坐这里!”女学子中有人暗自冷笑,有人心照不宣,有人不明就里,总之就是无人响应号召。
打不开的线头……就全交给时间吧。她只是一缕随风而来,化风而去的魂。
廖青儿一边擦着泪,一边嘟囔:“高绝?不就是我现在暗恋的那个冰山酷哥嘛。”
何当归不知道这位奇葩的胖少女是哪路神仙,一时竟连一句她的话都接不上来。是啊,对啊,还好啊,不客气,谢谢?
孟瑄像是在微笑,又像是没什么表情,道:“没多久,只听到一点。”
“抱歉!”胖少女匆匆道歉道,“我堵着耳朵没听见,要不我早就过来了。我叫廖青儿,头一回来扬州城,对你们这儿不熟,还有点路痴,请多多关照!”
段晓楼被这三个字狠狠刺痛,于是不顾陌生的第三人在场,双手捉着何当归的手,一口气沉声述说道:“我想你,每天每刻,一呼一吸都在想你,你告诉我要‘赌星’,你说半年后若有一场流星雨落满织女桥,就证明你我无缘,我跟你赌了,因为我相信我们缘定三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