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确切地说是彭二少爷刚走到大门口,就被彭大少爷从后面突然打晕拖走了,奇怪呀,她们桃夭院有这么危险吗?连门都不让进。
“呵呵,你愿意教我十天啊。”何当归弯着眉眼一笑,觉得那张原本看着甚可恶的俊脸一下子变得可爱起来,“小师父,你行气到重要经脉的时候,能不能出声提醒我一回,让我记一记真气的行走路线?”
“爬过来的?”何当归不禁犯难了,要是让他就这样爬回南苑客房,那合府之人岂不都要来围观一场,同时她也更加惊讶了,“我的安息草只对高手有效,而且高手越高,受牵制越大,没想到师父你的武功这么高,连轻功都被封了。”
何当归立刻被吵醒,一睁眼就看见枕边的那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面全是睡意朦胧和不明就里的迷惑神情。何当归连忙扬声对门外说:“我马上就起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她双目紧阖,感觉身体一松,心中讶异的同时,也感激上苍在今夜送来了她的一个同类,让她从一个人走路的冷寂中挣脱出来。一个身份高贵却没有距离感的少年,一个嬉笑怒骂中都与她有着默契的陌生人,一个陪她走过最难走的一段路的生命过客,这一刻,她突然相信世上是有神迹存在的,所以天上的神祇才会把这个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少年带到她的身边来。
孟瑄安慰她道:“放心,我不会死的,假如没有紧急军情,未来的一年之内我都在澄煦书院读书。明天我将此事透露给你家老太君,若是她留我住在罗府,我就半推半拒一番答应下来;若是她不留我,我就在罗府外购一所宅子住下,晚上越墙来教你习武,这样可好?”
“忙?奴婢没事可忙啊,最大的事就是伺候小姐你穿衣梳头——”房间的门“咣当咣当”动了两下,槐花奇怪道,“咦,小姐你还插着门闩呢?你从前都不插的!快开门,让我服侍你!”门又动了两下,外面的槐花仿佛极想试一试她家小姐的门闩结实不结实。
“腿很麻,走不了路。”孟瑄享受了独占一床被子的权利,学着何当归昨晚那样裹了个被筒,像毛虫一样在床上蠕动两下说,“我爹在扬州驿馆下榻,他昨天晚上就回去了,我骗他说彭家兄弟跟我一见如故,约我在罗府玩儿两天,所以我爹后天才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