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府的四大护院也不是吃素的。”
岂知下一刻,对方慢慢地弯下腰来,那一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缓缓地向她凑了过来……随着那张俊脸的逼近,何当归不自觉地后退,可是对方的右爪子竟然扣住了她的腰!说时迟那时快,红润的薄唇擦着她的脸颊划过,温热的呼吸轻拂在她的睫毛上,让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那种处事时不动声色,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气度,莫说是一个十岁女子,就是他所见的三十多岁的女子中,也只有皇上的赵贵妃、郑安妃等寥寥数人,经过了常年的后宫心计淬炼,才有这番气派与底蕴,很难想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天生就有这般的气度和能耐。
何当归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爪子扯开了自己前襟的领口,不由分说地塞进去一条血迹斑斑的帕子,气道:“你塞给我干什么?”听到对方理所当然地回答说,“被你弄脏了,我不想要了。”何当归顿时瞪眼道,“你不要就扔了吧!”可是对方闷闷地告诉她,“那上面的青莲是我娘绣的,不能扔。”何当归听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倒是个孝顺儿子,不过他塞给自己不跟扔了一样么?
最让他胆寒的,还是她看向太善的那种眼神,当时于水商观的厨房后巷,接着火光和天上的月光,他看见她那双如流水一样清冷的双眸直勾勾地望住那个太善,表情难分悲喜,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兽王盯住了猎物,就好像俯瞰人间的神女盯住了肮脏败类,就好像……从阴间爬出来的一只幽鬼盯住了她的宿世仇人!
“你的意思是,那些官兵是来捉此人的?”何当归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跟自己想到了一处。
难道说,吸血魔王去过她的桃夭院?他去那儿做什么?蝉衣和槐花还好吗?见那面具人不肯回答她的问题,何当归急了,径直往堂上冲过去,简直恨不得一把拉下他的面具,揪着他的鼻子问,他今天有没有吸了不该吸的人?
何当归趁二人在那里纠缠不休的机会,再次绕过他们,上前两步,直视着堂上的面具人交涉道:“大侠,若是你告诉我你的脸谱是哪儿来的,我可以教给你一个平安离开罗府的法子。”
但是此刻,就算是瑄小公子抱的是琼姐儿,老太太也开心不起来了——那个近在咫尺的面具人全身都弥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