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九姑细心解说道:“其实我在爬的时候,还会添加一些向上爬的动作,可他们三位都上了年纪,因此只能横着爬了,当然,止痒的效果也会打个折扣。对了九姑,你找到止嗝的办法了吗?我看老祖宗打嗝打得快撑不住了!”
老太太闷了片刻工夫,突然说:“就让她去住芍姐儿的桃夭院吧,日后等芍姐儿她改过自新回来了,再让她娘为她另择别处的院落。”
何当归怯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说:“那我也发誓……嗯,若是将四妹妹之事说了出去,就让我……再回到那个闹过鼠患又被烧毁了的西跨院去住!”
帘子里面传来老太太的声音:“逸姐儿啊,水商观的环境和伙食如何,那里道姑的修为如何?老身记得你曾说过,那里出了个私制禁药,被官差抓走的罪人?”
老太太一边爬着屏风,一边流着眼泪问:“九姑,这丸子是什么东西做的啊,又苦又辣,又腥又臭的!真难吃啊!”
……原来不是蛤蟆,而是蛐蛐么?九姑腹诽了一句,转而担忧地说道:“难道他们要这样跳上两三天吗?姐姐她的身体怎么吃得消!”
“秘密?”何当归诧异的声音隔着帘子传过去,“四妹妹一个大活人不见了,二舅母还不得急的把罗府整个儿掀过来,怎么可能成为秘密?”
哦?罗府四大护院随行?何当归挑眉,如此兴师动众,万一让孙湄娘得知了此事,只怕又生波澜。等九姑走远了之后,她嗫嚅地劝说道:“老祖宗,好歹等四妹妹的痒症好了再送走嘛,万一她在路上挠痒不止,耽误行程不说,让人瞧见了岂不有损闺誉……”
“阿、阿嚏!又出了什么事?”老太太现在已经有些杯弓蛇影了,听见“有事禀报”四个字,心头就是一跳。
九姑迟疑一下,委婉地回答说:“姐姐你还是……莫知道的好,我已经尽量挑干净的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