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取,不过未见得真有什么效用,红姜你那天是中的分量太轻,所以药效自褪了,而且我看过这一方帕子。”说着,她摇一摇如今已经被一个锦盒隔离的危险物品,沉声道,“这上面的痒粉,跟前日你给我的那衣物上的痒粉是同一种,此外,上面应该还有让人打嗝、打哈欠、打喷嚏的毒粉,所以你们现在才会变成这般模样。我对毒粉药粉之类的粗有研究,能暂时替你们缓一缓症状,可是也很有限,好了不多说了,我先去做准备!”言罢快步离去。
吴大夫吓得连连摆手,连山羊胡须也跟着摆动,自我辩解道:“我怎会给小少爷吃那个!老夫每次开的方子都是一式三份,一份拿给府上的药童抓药,一份自己留底,一份就送到您那里批示,老夫人明鉴,我从没给小少爷开过蒙汗药啊!”
“嗝,她怎么说?”老太太的脸上又抓出两道新的血痕,于是,汤嬷嬷索性反剪了她的双手,用一条汗巾绑在她背后。老太太虽然有些不悦,但也知道汤嬷嬷这样做是为自己好,所以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讲。
汤嬷嬷蹙眉道:“少夫人她平日里连门都不出,也不用打理府中事务,只在琉璃堂带三个孩子,阿嚏!她要那许多蒙汗药做什么?”
吴大夫叹气道:“依老夫看,少夫人她也是一个不懂药理的人。上次给了她那包蒙汗药后,过了半个月她又来向我讨第二回,而且一张口就要四包,那时候她已经快临盆了,肚子大得吓人,老夫哪敢跟她争辩,于是乖乖地奉上了四包蒙汗药。等少夫人生了孩子出了月子后,她又一次跑来问老夫要蒙汗药,这次老夫终于忍不住了,冒着得罪于她的危险,毅然决然地告诉她,老夫乃是十里八乡的国手神医,从来做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好药,那等迷人神智的蒙汗药不是老夫的长项,请她去西大街的夜市逛一逛,在那个地方,蒙汗药就是几斤也能买到!老夫人,你猜少夫人怎么说?”
马大夫很担忧地看着老太太,建议道:“老夫人,不如我调制一盆清毒去火的香汤,先给您洗洗脸吧?”
汤嬷嬷闻言大惊,急忙摆摆手,压低声音说:“这节骨眼上了还请什么安,嗝,大家都已经很不安稳了!三小姐你快去替我们送送客,给他们解释一下刚才的事,就说,嗝,就说四小姐有个积热与血气相搏而成的头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