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让你生不出儿子。”何当归掰着手指头历数着这种“毒药”的可怕功效,越数越开心,看到对方的脸已经不是用“不开心”三个字可以形容出来的,想到了对方那惊人的轻身功夫,她也不想把对方得罪得太彻底,于是转口说,“不过念你是初犯,罪不至‘绝后’,姑奶奶我每七日会给你一粒暂时性的解毒丹,等你离开罗府的时候,还会一次性解去你的毒。”
何当归听得所有人的脚步声都远去,又侧耳听了一下外间竹哥儿的呼吸声,悠长平顺,显然是好梦正酣,于是出去察看他的情况。
“条件呢?肯定不是白解的吧?”不知从何时开始,宁渊的眸色竟然渐渐从深黑色变成了一种金茶色,他的睫毛长而密,遮住了这诡异的一幕,不远处半侧着身子、心中有着逃跑打算的何当归也未看见这一幕。
“那耿炳秀的死穴是什么?”一阵惊奇过后,宁渊真的相信了七八分,因为这丫头说的每件事都分毫不差,而且据他所知齐央宫的确有这样高的情报水准,如此精准的情报信息,若不是因了他的身份,就连伍樱阁也拿不到……这丫头果真是齐央宫的人!
宁渊用修长的指轻轻摩挲着那张清丽可人的小脸,欣赏着上面第一次流露出的惊惧神色,原来她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原来她的镇定自若也是一道面具,原来她的面具摘下去,也会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宁渊心情大好地把脸凑近,突然对着近在咫尺的素颜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搭配在这张与陆江北相似的脸上,造成错乱的违和感,他轻啄一下她小巧的鼻尖,满怀愉悦地说:“别紧张,我说过了,今天我只收你一点利息……”
他究竟是什么人?朱元璋的儿子、孙子和侄子中封王的有三十多人,似他这个年纪的也有六七人之多,何况,他虽然自称为“本王”,说不定也是诳言诈她的,龙涎香虽然一般人用不到,但他的轻功那样绝伦,能进大内盗走龙涎香也未可知……此事很不妙,他竟对自己的秘密产生了兴趣,还想把自己押走“慢慢研究”……总之,直到他离开罗府为止,自己都要多备一点那种“毒”针。
一番权衡利弊后,宁渊低着头闷闷地说:“我发誓,若我对你不利,若我对你不轨,若我娶你为妾,我将终生无子。”
“小子你真是上道啊,确实有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