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王仙丽不守妇道,不配为人师表。然后第二天,四小姐就把这篇文章以三小姐名义拿去给王仙丽看,这才让王仙丽愤而离去了!”
汤嬷嬷叹一口,沉声向老太太揭发说:“在老奴送去给三小姐的那套衣物里,穿在外面的白玉兰纱衣被四小姐放上仙人掌的尖刺也就罢了,就算是三小姐被刺破了身体,也只不过为一时之痛,没造成什么实际损害,伤好之后仍然是个贵重的千金闺秀。可是还有一事,老奴尚未来得及告诉老太太,那就是那些名为‘刁山药’的痒粉全部都是撒在三小姐最贴身的象牙绸小衣和亵|裤上的!老太太请你想一想,倘若昨天我们没有发现衣服上的药粉,倘若三小姐是临上轿之前才换上的那套新衣服,那么……她必然会在轿子上被一阵奇痒突袭!”
汤嬷嬷叹气说:“据老奴查证所知,王启家的和她侄子王小大就把赌坊设立在西跨院后面的废地窖里,他们把府中几乎所有的下人都叫去赌钱,即使对方输了之后付不出钱,他们也不怕对方赖账,只要把对方每日的公饭从众仆役的名单中剔除出去,那么那一份公银就归他们了。”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渐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这些年安享清福,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一次性听说这么多耸人听闻的事件了,而且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部都发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令她不能不心惊。沉默了片刻,老太太看向汤嬷嬷问:“红姜,那依你之见,我该当如何管教芍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