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楼温柔地瞧着她,说:“一切都如你所料,那两个恶妇这边收足了银子,那边依旧是把车子往妓院里送。我叫来了几个衙役,告她们‘一货两卖’,先是收了我这边的钱,转手又把人卖给了别家。之后,衙役从她们身上搜得了五十两银子,证实了我的话,于是把那两个恶妇收了监。”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一个尖利的女声,只用盏茶工夫就唤醒了道观的所有人。道姑们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披上一件外袍,端了脸盆就从屋里冲出来。出来一看,果然望见厨房后巷的上空浓烟滚滚,烧得“噼噼啪啪”作响,渐渐蔓延到周围的四五个杂物间。
母亲她现在还好吗?按说,自己写给她的信应该早就送到了,为什么还没有回信呢?
段晓楼心疼地看着她,轻轻地说:“丫头,你别难过,就算赴汤蹈火段某也一定为你追回失物。如果你愿意,段某永远都会为……”因为真静气喘如牛、东倒西歪地跑进了屋里,他下面的话没有说完。
何当归沉默了一瞬,然后微笑道:“那有劳公子了。”
看着那张苍白失血的小脸,段晓楼心如火燎,连连拍着她的手臂,追问着:“告诉我,你究竟弄丢了什么?快告诉我!只要你说那东西的名字,段某现在就将整个水商观的人全都绑了,掘地三尺也把它找回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走水啦——厨房走水啦——”
道观夜间用火的地方也很多,在干燥的秋天里尤其危险。因此太善特别注意防火,夜里安排了四班人轮流打更巡逻,时刻严盯着各处的用火情况。
大火熄灭之后,段晓楼、高绝等四人从天而降,太善推开众人小跑着迎上去,“扑通”一声五体投地,连续磕了几个响头,口中称谢不止。
何当归问:“真恭她们几人的情况怎样?真珠对她们十分挂心。”
“对不住,都怪我们把这里弄乱,否则你也不用在这里辛苦打扫。”段晓楼歉意地对何当归说,“我也认得些草药,跟你一起做吧。”
真静摇头:“我点了一遍没发现少什么,咱们屋原本就没什么可偷的,那贼人大概翻找了一通,没有什么能入眼的就离开了吧!”
对啊,如果能找回金锁,那所谓的“命运预设”、“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