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大骇。
真静听得一头雾水:“可那又怎么样?”
真静听到这里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她一眼:“什么古怪之处?”
绯衣男子看向蓝袍人:“先生,她们刚才就在这山里采药,不如向她们打听一下?”蓝袍人颔首,于是绯衣男子又转头看她们:“敢问两位姑娘这一路走来,可曾碰到生人?或者碰到什么怪事?”
想到这里,她拉着真静正在冒冷汗的手,一侧身让开了上山的道路,微笑道:“小女子信口胡言,让诸位见笑了,诸位请先过。”
“好啦,别哭鼻子了。”何当归拍拍她,“看,只不过是一道小口子,不疼不痒的,过两天就好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如此看重你这个朋友,也正是因为你的这一片好心,你有着我已失去的一颗本心,看着你就能想起从前的自己,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哈?!你说他没死?你怎么知道的!”真静瞪大眼睛。
何当归摇摇头,不再多话,拽着真静的袖子继续走。
就在何当归如此一番揣度的时候,那些人已然走近了。
“那就说明了——他根本不想让别人找到他!”
何当归垂下眼睫,心中微惊,他们竟然已经听了一路!方才自己又乏又倦,所以讲话的声音极低,而他们又没有靠近……好惊人的耳力,是高手。
前面走过的人闻言都停下来,同时回头看着她们,真静不由自主地又倒退了两步。
“眼下也只能如此,我们两个小孩子的能力实在有限。”何当归摇头道,“稍有不慎,我们非但救不了人,还会将自己置于险地。你想一想,如果我们继续在这附近逗留,万一引得那人的仇家找到这里,再沿着血迹找到了那人,我们就等于间接害死了他。况且那人伤势严重,如果贸贸然地去挪动他,只会牵动他的伤口,加剧他的伤势。我知道,刚刚你心中打算把他带回道观,可道观并非什么隐秘之处,长眼睛长腿的人都能找到那里。如果那人的仇家也找到了道观里,去打听他的下落,你觉得你师父太善会如何处理一个来历不明、重伤垂死的人?”
就这样,两人说着知心话,沿山道慢慢往回去的方向走。
真静却不肯再走了,语气里带着一点哀求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