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其他都不怎么正常的手绢,放在手里看了又看。洁白的手绢上,绣了两条长长的“蜈蚣”暂且就叫它蜈蚣,反正李襄玺看来看去,除了像蜈蚣之外,还真的找不到其他形状来形容。
仇大福虚着眼睛,看到李襄玺在看徐堇依刚刚绣的手绢,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女儿出生绣工出彩,当年在他们村十分有名!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外孙女一点都没继承她娘亲优点,看着她绣好的手绢,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襄玺啊,那个··········你依依妹妹胡乱绣的!很难看吧?”
“恩!”
仇大福不说话了,李襄玺自然也不可能说话,
左右看了看,李襄玺迅速将这块手绢,迅速将塞进自己怀里,做贼的似的看了一眼李大夫和仇大福,发现他们两个正在说话,这才不着痕迹的舒了一口气,紧紧捂着胸口那张手绢,心跳的声音很响亮,“咚咚”的音调似乎将他神经都震动了。
“仇大伯,你一定要记得,这些天尽量少站起来走,你的腿静脉封住的时间太久了,要恢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更不要说下地干活了!”作为一个大夫,李大夫能理解仇大福想要帮忙的这种心情,但是,他不得不为病人负责,“你自个儿的身体,可千万要保护好!”
“小李啊,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哎!看着艳红和孩子,我怎么忍心天天躺在上?家里没有一个男人,这日子可真是·············你看马上就端午了,我们家还没有犁地,这不是扯淡吗?我这心里头啊,怎么都放不下来!”
李大夫没有说话,却用眼神示意仇大福说下去,于是,仇氏就一五一十的把他们家仇氏出去借牛的事情说了出来,完了又说道:“你说这人呐,我们家艳红不就是和离过吗?这有什么?可是人家非抓着这点不撒手,我们家艳红做错了什么?”
“仇大伯,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大夫,我建议你不要下地,不然,你这腿就不是废了那么简单!”
“我知道,只是我着急·············我··········”
“哎,仇大伯,你看要不这样,反正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下地干活的,正好我们家隔壁就有一条大黄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