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来到李主任的办公室,门没关,里面有三人:李主任,轧钢厂组织部的胡部长、还有厂花于海棠。只听见于海棠在那儿哭哭啼啼的解释说自己之所以跟杨书记的儿子杨为民搞对象,那是对方用老爸的权势逼的,她是被迫的,她现在已经把杨为民踹了,她跟杨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请求组织上…………。
李主任跟曹老板一样好人妻,对这种小姑娘兴致不大,但那胡部长却是喜欢嫩的,对于海棠这朵厂花早就垂涎已久,只是以前得罪不起那杨家父子。现在吗!胡部长现在盯着于海棠完全就是一副八戒样,搞得旁边的李主任在那儿“我懂的”一脸坏笑。
正在这时,李主任看见了门口在那儿东张西望的许大茂,于是他冲许大茂开口问道:“大茂同志啊!你找我有事吗?”
看李主任问自己,许大茂忙站直了身子,恭敬的说道:“李主任,我有些事想向您汇报,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时间?”
“可以啊!大茂同志,你进来吧!”说完,李主任又对于海棠,胡主任说道:“小于啊!你的事由胡部长负责,你跟他汇报吧!老胡,你跟小于另找地方吧,别去办公室哦,近来,厂里的人事调整比较多,你那儿人来人往的,注意影响。”说着李主任给了胡部长一个“你懂的”表情,胡部长倒也是湖,一点也不害臊,对着李主任也是笑的那叫一个贱。于海棠认命得低着头,许大茂则心里把这位胡主任的祖宗十八代个遍,于海棠这朵厂花他可也是馋了好久的。
于海棠和胡部长岀去后,许大茂去关上了门,快步走回到李主任的办公桌前,可怜兮兮的说道:“主任,您知道在厂领导里面我最敬重的就是您,可现在居然有人说我是那工贼老杨的余党,您说我冤不冤?”
“许大茂,今天你进我办公室,就想跟我说这些啊!”李主任阴着脸,一双恶狠的眼睛盯着许大茂。
酒精考验的许大茂深知面前这位主的秉性,今天自已又空着手,没给他孝敬,如果再不说点干货,恐怕立马就会被人家赶出去。于是许大茂端正了态度,认真的说道:“主任,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向您汇报我前妻娄小娥她家的事,我做了这么多年她家的女婿,她家的那些老底我全知道,比如那些金银珠宝现在都藏哪儿?”
“唉,大茂同志啊!你这就对了吗!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了吗?来来来,坐下说。”说着,李主任笑的从自己的宝座上站了起来,招呼许大茂到办公室会客区的沙发上坐。当俩人都入座后,李主任接着说道:“大茂同志啊!具体说说吧。”
“唉,李主任,情况是这样的,那娄家资产阶级余孽,一向。就拿国家号召人民‘捐'岀自家的金银,帮助国家从外国进口机器设备这事来说吧,这娄家不但只是随便拿了点应付差事,那老娄还在背后诽谤组织,说什么到底是干土匪的出身,即使坐江山了还是匪性不改。还说咱们是拿着枪杆子逼捐……。”
“那个资产阶级余孽真是这么说的?真是狂妄至极!”
“是啊!主任,这还不止呢?他们还欺骗组织说他家的金银都捐了,实际上他们把东西都分散到了各个亲戚,家里的司机,保姆家保管,还利用关系不断向外转移资产,可以说他家现在的财产一大半都已经在香港的外国银行里了。”
“你是说,那娄家随时有外逃的可能。”
“对呀,那娄家在这四九城可是几十年风雨不倒的,北洋军阀,八年小日本,民国接收大员,这四九城不管谁当家,人家照样做生意赚钱,那娄家可是路子野。就是我党,多少好干部被他们腐蚀了,没有一千,一百总有的吧,岀逃的路其实他们早就打通了,风声不对,随时都可以走。”
“那行,许大茂同志,你就在这儿把娄家的那些关系户叫什么,住哪儿?一一写清楚,我这就布置抓捕。”
给了许大茂纸笔,让他在那儿写,李主任又拿起电话把亲信们都叫进了办公室,包括何宇柱。李主任把情况给大家做了通报,最后吩咐亲信们分别组织几个政治上可靠的同志,由执枪的厂工人纠察队队员陪同,分别去查抄娄家的那些亲戚,司机,保姆家,一旦搜到脏物,连人带东西全部送到厂里来。他自己则和何宇柱一起去娄家登门“拜访”。
抄家这种活动可以说是天朝官吏几千年来最爱干的事,刺激不说,还有实实在在的好处,韦小宝韦爵爷就是典型的例子。所以,一接到抄家的任务,亲信们是个个摩拳擦掌的催促许大茂快点写。最后还在抄家对象的分配上互相大打出手,没办法最后李主任只能组织抓阄。
李主任带着何宇柱,许大茂和十个背着五六半的轧钢厂工人纠察队队员一起来到了离轧钢厂不远的娄家西洋小花园。两名队员守住正门,两人绕到后门,两人分别监视左右两侧,另外四名纠察队员陪着李主任,何宇柱,许大茂进到娄家。
一进到娄家,双方例行公事的一番客气后,许大茂就和娄小娥的父亲,娄小娥的两个哥哥展开了激烈的当面对证,李主任则坐中间当裁判。娄母气的晕倒,娄家兄弟想扶母亲上楼休息,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