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大茂在跟老婆炫耀他的智慧时,何宇柱也出了家门。院中有几个大妈正聚在那儿八卦,这几位都是家里有儿子,儿媳妇的,所以,饭不用她们做。
何宇柱走过去压低声调说道:“老几位哎,刚才的热闹都看了吧?”
“看了看了,傻柱子啊!你真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啊?”一个性急的大妈问道,其他几位大妈也是一脸八卦的盯着何宇柱。
何宇柱也不言语,从兜里掏出了在菜场开的买鸡收据展示给几位大妈看,然后说道:“老几位都看清楚了吧,这是我在菜场买鸡的收据,况且,我买完鸡又去胡同口的供销社买了把锁,这人都是看见的……”
“傻柱,你那鸡既然是买的,有收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拿给三位大爷看?这还要开什么全院大会。”
“是啊!是啊”
…………
几位大妈看了收据,更疑惑不解了,既然傻柱有证据证明清白,那他刚才为什么不拿呢?
何宇柱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对几位大妈说道:“老几位唉!我也难啊!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别到外面传呦!”
“不说,不说,我们不说”
“是啊,是啊!”
……………
几位大妈又是拍胸脯保证绝对保密,何宇柱心想,我信你个鬼!但面上还是装做相信,调足了几位老大妈的胃口,何宇柱缓缓的开口说道:“老几位哦!那鸡是老贾家的棒梗偷的,就在我们厂围墙外给弄吃了。”
“什么,是棒梗那臭小子,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是啊,是啊!柱子你刚才怎么不说?”
“各位唉,你们让我怎么开口啊!我下班一回来就把她家仨孩子吃鸡的事告诉秦淮茹了,我让她等仨孩子回来,赶紧问问这是谁家的鸡,快去给人赔礼道歉。我刚才要是说了,这不就把人家给卖了吗?”
“那倒是,可柱子,刚才你跟许大茂吵架的那会儿,她秦淮茹就跟我们站一快儿,明知道可能是她家仨孩子干的,她怎么不言语啊!就看着你们吵。”
“谁说不是啊!那会儿她怎么着也应该开个口吧!可她不言语,她这是几个意思啊?”
“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认呗,不想赔那鸡钱。”
………
几位大妈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起来,正在这个时候,棒梗领着俩妹妹吃完鸡回来了。等他们进门后,一位大妈就提议道:“贾家现在一定会在家里说这事,咱去听听墙根吧。”
“对,对,对”
“柱子,你也去。”
几个大妈不由分说,拽着何宇柱就来到了秦淮茹家的后窗,一个个把耳朵都紧贴着窗户,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而这时,贾家也开始了他们的晚餐,看着平时吃饭有如饿死鬼投胎,狼吞虎咽的仨孩子,今天吃饭却是一副有气无力,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秦淮茹的心中就己明白了分。她开口向儿子棒梗问道:“棒梗,妈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还没等棒梗回答呢,贾张氏就不乐意了,开口怒怼道:“你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隔代亲,孙子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心头肉,谁说也不行,哪怕是孩子的妈秦淮茹。
对于自己的这个婆婆,秦淮茹也是无奈,一边指着仨孩子的身上,一边对贾张氏说:“妈,你看看他们三个身上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在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经儿媳的一提醒,贾张氏也发觉有些不对,于是,她问棒梗道:“棒梗,奶奶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你偷的吗?”
“我不知道。”贾张氏平时对棒梗十分宠溺,棒梗根本就不怕她,对于奶奶的问话,棒梗头也没抬,就随意回了一句。
贾张氏只好又问了孙女小当,小当也跟棒梗一样,推说自己不知道。接着,贾张氏又问了最小的槐花,槐花今年才四岁,她可没有哥哥姐姐那么“懂事”。奶奶一问,她就天真无邪的回答道:“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啦!”
槐花的话把贾张氏吓了一跳,秦淮茹指着小槐花,情绪激动的对婆婆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他们三个偷了鸡,就在工厂围墙外的路边弄的。傻柱下班路过看见了,回来把这事就告我了。”
“什么,傻柱知道是咱棒梗拿的许大茂家的鸡,那他刚才为什么不认下来?他傻柱安的什么心啊?”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啊!又不是他偷的,他凭什么认啊?”
“那他又凭什么不认啊!他一个月三十七块五,赔只鸡钱怎么啦?他钱还打算带棺材里去啊!秦淮茹,我跟你说,咱棒梗还小,他将来还要工作,要娶媳妇,他可不能背个小偷的名声。那傻柱傻不拉几的,一辈子就是个傻瓜的命,你等下跟他打个招呼,让他把这事扛了。”
秦淮茹对傻柱也不能说没感情,但要跟自己的儿子比,那就什么也不是了,没怎么犹豫,她就点头同意了婆婆的安排,并让仨孩子吃完饭,就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