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中写了些什么。
陈妍来到担任床边,手颤抖着轻轻拉开了白床单的一角,却是再也没有了再掀开的勇气,又把床单该了回去,胸脯急速的起伏了几下。
李伉:
“我要死了吗?”陈妍想到,“家华,等等我,我来陪你了。”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她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转头看了看也看完了信笺后紧紧抱着小囡囡无声哭泣的陈妍,他站了起来对监狱长说:“我们能去看看邵家华吗?”
女儿的童言无疑在陈妍本已经极度疼痛的心上又捅了一刀,她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房间里的一切像是要离她远去一遍,变得飘渺不定起来。
“老师,我们走吧。”李伉来到陈妍身边,把她扶起来后,又抱起从他们从商阳出来时就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睡觉只是睁大眼睛紧紧抱着妈妈的小囡囡,跟着狱警出了监狱长办公室,去了停放邵家华遗体的房间。
李伉神情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前世陈妍殉情后被白床单盖着抬走的情景,从某种意义上说,邵家华也算是为陈妍殉情而亡。
监狱长先是向陈妍表示了歉意,然后向他们简要说了一下具体情况,邵家华是吞刀片儿后导致内脏大出血死的,下午狱警发现时,已经晚了。
站在门口,陈妍有些犹豫了,脚有些软,如果不是李伉即使伸手拉住她,她就要瘫倒在地上了。
他右手紧紧抱住吓得小脑袋钻到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妈妈的小囡囡,左手按到陈妍的后背上用先天之气温养着她的气息防止她再次哭晕过去,轻叹一声安慰道:“老师,一切有我,天塌不下来。”
“也许这算是邵家华对前世欠下的陈妍的感情的一种偿还吧。”李伉想到,他觉得自己对邵家华的恨意再也提不起来了。
“李伉。”陈妍扭头看了看抱着女儿站在她身后的李伉,颤声叫道。
在接待室里他们表明了身份后,狱警带着他们去了监狱狱长办公室,监狱长并没有休息,似乎在专门等着陈妍到来。
我死后,妍妍一定会非常伤心,我恳请你帮我劝劝她,告诉她我是笑着离去的,最后再对你说一声谢谢。
“老师,这事你听谁说的,什么时候的事情?”李伉愣了愣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