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怎么是你?”警察跑过来时,其中一个警察叫了一声,原来是孙阿斌带着人向这边跑过来。
“这个小东西肯定是上午孙阿强给我喝的酒里的东西。”李伉看着瓶子里的小虫皱眉道,说完眼睛闪过一丝寒光,冷声说道:“孙阿强,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我们是蓝家坝表演队的,刚才到镇上去了,刚回来。”阿秀过来和这两名警察说道。
“该死,我就不信邪了。”李伉咬了咬牙,再次一遍又一遍的让先天之气在经脉中运行缓缓的运行着,仔细的体会着身体的异状。
“不需多事,抓捕歹徒不是我们的责任,阿秀说的对,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李伉拍了拍马文娟的脑袋说道。
“我们云天酒吧是去年九月开业的,原来的录像厅早不干了。”服务员说道。
“今天晚上我们接到上级通知,一伙从金三角过来的犯罪团伙流窜到了蓝江镇,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手里有枪,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赶快回去吧,万一要是碰上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你们就要倒霉了,表演场那边我们派了专人保护,应该比较安全。”阿斌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发现什么了没有?”马文娟在李伉坐下后问道。
“没有。”李伉摇摇头说道。
已经注意李伉怪异举动的阿武连忙坐了起来,把身上的匕首抽了出来来到李伉身边。
“你们进去吧,晚上不要再随便出来活动了。”一名警察叮嘱了一句,放李伉他们进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马文娟凝眉问道。
“嘶!”李伉疼的头上的冷汗哗啦啦的就下来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被割下来,那种疼痛实在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他估计当年关公刮骨疗毒的疼痛也不过如此。
李伉当先走到门口推门走了进去,带着阿秀马文娟和阿武走向了吧台。
“从这里把这块肉给我挖下来!”李伉活动的大拇指在自己左臂按住的部分周围比划了一下说道。
“四位喝点儿什么?”一名穿了白衬衫黑西裤的小伙儿站在吧台里对来到吧台前的四人恭敬地问道。
玻璃瓶帐篷里肯定没有,阿武只好从帐篷里跑了出去,外边表演场上有许多